“如果那個人影真是你大師兄的話,那就麻煩了”我故作深沉地停頓了一下,“那他根本不是來救你的。”我聲音很低,而且嗓子還有點沙啞。為了增加恐怖氣氛說完我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不是來救我的,那怎麼可能,那是來幹什麼的!喂!你別這個樣子看著我。”歐陽玲像看驚悚片似地看著我。
“他-是-來-殺-你-的。”我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她,一字一字地回答。
我剛說完,就突然感覺這山洞靜的可怕!所有一切突然都沒了生機。連旁邊的火焰似乎也停止了跳動,我盯著歐陽玲,她也在直勾勾地盯著我,似乎在等著一個爆發。洞內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也就在這時!突然!不遠的角落裏,“嘟”的一聲,打破了洞內的寧靜!接著又是一陣猥瑣的笑聲,還有天理嗎!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氛就這樣被猥瑣的白猿給毀了……
麵對這一猥瑣白猿,歐陽玲忍不住竟然笑出了聲,她是不是有點精神分裂,剛才還哭喪著臉,怎麼說笑就笑了!哎女人啊!
“你說我大師兄來殺我!虧你能想的出,他從小對我很好,他把我當親妹妹看待,我也把他當親哥哥一樣,這次去臨城,他就沒打算叫我來,我是非要跟著來的!要殺我憑什麼啊!”
我看著歐陽玲笑的那麼天真,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既然你說你大師兄把你當親妹妹,那麼現在你大師兄在哪,方圓幾十裏就我和師父住在這,要是他不死肯定會找你!肯定是四處尋找,我和師父住的地方,也是唯一有人的地方,他必須得去看看,結果他沒有!還有你身上的傷口明顯是要殺了你!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大師兄用的是劍吧。”我很認真地分析道。
聽到這歐陽玲不禁摸了下自己的傷口,表情略有呆滯且若有所思地看著火堆。
“不可能的!不會是他,或許他摔下山,你根本沒找到他。”歐陽玲盡管顯得很平靜但內心肯定在想著什麼。
“怎麼可能!”我瞥了她一眼,“我今天去了兩次,第二次十多個人挖地三尺都沒有!”
“十多個人?不是附近就你和你師父嗎,哪來的十多個人”看那表情是完全不相信我啊。
“是啊是十多口子人!我回去的時候,發現家裏有好多人,還有個叫肖虎的人!你認識嗎?”我不急不慢地回答。
歐陽玲一聽我說到肖虎,吃驚地看著我。
“你怎麼認識肖虎的?”
“他自己說他叫肖虎,還說……還說他是你男人!”我依舊不急不慢地回答。
“那肖虎,現在在哪?”歐陽玲的語氣很是急切但較剛才溫柔了許多,麵容也紅了不少。
“我讓他去臨城找你去了!”我加著木柴,沒看她。
“你!你為什麼要騙他!”歐陽玲一臉責問地看著我。
“我還不是為你的安全著想!萬一他是追殺你的呢!他並不是肖虎呢!肖虎我也不認識,然後再連累我!”我看歐陽玲正惡狠狠地看著我,便沒再往下說。
“人家都自報家門了還有什麼懷疑的!”
“我說我是肖虎你信嗎?哦你肯定不信,因為你見過肖虎。”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個木牌,是他給我的,說是找他去,暢行無阻!”說完,我就把那木牌遞給了歐陽玲。
歐陽玲接過木牌,仔細端詳了一番,
“人家都把堂主令牌給你了,你還懷疑人家,這個東西給你了你也該知道他就是肖虎了吧。”
“我從小在山裏長大,哪知道這個玩意,我沒文化,萬一他忽悠我怎麼辦!”她一直在埋怨我,我也有點急了。
良久,我們誰也沒理誰。這個時候,白猿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火堆旁,看著陶罐裏燉的雞。
“你就知道吃!”我衝著白猿嚷道,白猿依舊若無其事地盯著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肉。
“那現在,我該怎麼辦?”歐陽玲的口氣緩和了許多,手裏不停地擺弄這那個木牌。
“我怎麼知道!”此時不知道怎麼的我的脾氣上來了,“先吃點東西吧!看你大師兄餓都流哈喇子了!吃完找師父去,看他老人家有什麼辦法!”
歐陽玲看了一眼正在流哈喇子的白猿,覺得又生氣又好笑,竟然噗地笑了出來,指著那隻猥瑣的白猿衝我罵道:“他是你大師兄,你看你倆長的還真像!”
我看了看白猿,又看了看自己……
“你就是個騙子!我和他,哪裏像了!“我狠狠地瞪了歐陽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