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這裏也沒有!”
這鑰匙藏在哪裏呢?王囧有些氣惱地看著呼呼大睡的田拓廣,不知該感慨青龍會的**實在太厲害,還是田拓廣太膿包了。
這丫的真是先天品嗎?
王囧搖了搖頭,繼續在田拓廣不大的屋子裏找了起來,雖說青龍會交給自己的任務,隻是下藥而已,並沒有要求連同鑰匙也要到手,但王囧也想盡快取得青龍會的信任。以前自己看網時,作者加更是有獎勵的,現在自己超額完成任務,青龍會總該對自己另眼相加!等到取得信任之後,自己就可以找機會挖出那個勞什子的‘驚蟄’,這樣也好快點結束自己走鋼絲的日子。
正因為有了這番打算,王囧等到夥房眾人將田拓廣扛回屋子之後,就偷偷潛了進來,一開始因為忌憚田拓廣,他的動作還有些躡手躡腳,但是到了後來,則是完全放開了懷抱。
按理說依照田拓廣的身份,本應該是和他人分房而居的,但是因為他性子實在太過怪異,所以最後無人願意和他拚住,把一整間屋子都留給了田拓廣。
王囧不知道這是田拓廣本性如此,還是侯府故意的安排,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是自己把屋子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物件。
公輸妙是天下第一巧匠不假,但鑰匙做得再怎麼巧奪天工,總有些跡象可循。諸葛嫣的簪子至少也和鑰匙也有幾分相似啊,可是田拓廣這裏,竟然連一根針也沒有。
翻找地有些精疲力竭的王囧,幹脆大咧咧地在田拓廣的床邊,坐了下來,盡量讓自己發熱的腦子冷靜下來,看看哪裏還有可能收藏著鑰匙。
可是因為田拓廣擾人的鼾聲,王囧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喵了個咪的,王囧忍不住在熟睡的田拓廣麵前,揚了揚拳頭,紓解一些胸的鬱氣,但是下一刻他把拳頭一轉,直接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自己這個豬腦子,瞎忙活了半天,怎麼忘了田拓廣的身上呢?
這侯府裏還有比先天品武道家貼身收藏更安全的地方嗎?
王囧的手馬上伸了出去,但是隨即又是收了回來,自己確定不是在找死嗎?而且摸一個男人的身子,總讓人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王囧轉念一想,連令狐衝和田伯光都攪基了,自己還不能摸一下這個田拓廣嗎?
克服了心裏障礙後,王囧仔仔細細地在田拓廣身上摸索了起來。
幾銅錢,一塊破玉佩,還有一片黃紙。
黃紙?這是什麼東西?
王囧把紙展開,發現竟然是一張簽。
狂風驟雨打船篷,溪畔桃花盡落紅,驚醒漁翁*夢熟,持蒿撐去失西東。
田拓廣說要去禮佛,難道就是求了這麼一張簽,什麼狂風驟雨,失西東的,一聽就是下下簽,這幅德行,果然是神不疼鬼不愛啊。
王囧將田拓廣全身上下,搜了一個遍,可是依然沒有什麼線索。
呼——
王囧長籲了一口氣,莫非田拓廣是將鑰匙存放在什麼安全的地方了?也唯有這個解釋了,不過這就難住王囧了,總不能讓他給田拓廣潑一盆冷水,然後惡狠狠揪著領子問他個子醜寅卯?
罷了罷了,自己已經盡力了,正所謂命有時終會有,命無時莫強求,自己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再找不到鑰匙,也不能歸咎於人力了。
王囧抬頭四望了一下,作了一個無奈的手勢,也不知道青龍會看到自己的一番舉動沒有,接下來隻能等那位黑衣人現身了,他可是欠著自己一個答案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王囧整天在侯府裏麵晃蕩,而且盡找些人跡罕至的地方,希望青龍會的那位大哥,能忽然挺屍一般的竄出來。
可是一整天下來,青龍會至始至終沒有找自己接頭,心裏暗恨的王囧,用過晚膳之後,便早早躲進了屋子,但願入夜之後,黑衣人會突然冒出來。
左等右等黑衣人不至,一直縮在被子裏的王囧也是有些不耐煩起來,看著窗外濃黑如墨的夜色,王囧心裏一動,倒是記起一件事情來。
上次拿了霍瑤珈的銀票和麵具,自然也存下了一些氣息,隻是一直沒有動用而已,本來王囧留著這些氣息,是想作為比鬥時調用仙鏡作護心鏡之用,不過現在明州府出了這連環凶案,而霍瑤珈也是名錄上的美人兒,可不要遭了毒手才好啊!
一念及此,王囧就取出了仙鏡,然後鏡子上便出現了這火辣帶勁的女子。
此時的她正趴伏在窗格上,不知在何處窺伺著什麼?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