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禪直接說了出來。
“不出意外，應該是她！”
莫老點了點頭。
這麼一來，當初的一些不解之事，那就完全說得通了。
“盯著我看幹什麼？是不是本聖女長得很漂亮啊！嘻嘻嘻。”
夜如霜一笑，而後憑空出現在了張禪的眼前，並用手指抬起了張禪的小下巴。
這一下，可把張禪給弄得愣住了。
還隻是小屌絲的他，哪裏經得住這種尺度的挑逗啊。
不過，再想到夜如霜是毒師後，張禪立馬退卻了三尺。
因為他可不想被毒死，還有，這夜如霜到底有多大啊，五年前跟現在，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你是夜如霜！”
張禪確定式的問道。
“是我，怎麼了？”夜如霜笑道。
“我五年前見過你！”
張禪想問一些事情，因為他覺得，這夜如霜並不是人類。
“當然了，不然，誰當初跟你簽的血契，真是莫名其妙。”
夜如霜有點莫名了。
“說吧，你想問什麼？”夜如霜感覺出了，此時的張禪，想問她一百個問題。
“你多大！”
“問…，問這個幹什麼？”夜如霜有點詫異，難道你不知道年齡是女人的最大秘密麼。
這個問題出現後，夜如霜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問題，本聖女不回答，你可以換一個！”夜如霜斜視著張禪，有點小不快道。
“那好，我換一個，你是人嗎？”張禪再次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然而這一次，夜如霜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詫異表情出來。
“不是。”夜如霜很淡定的搖了搖頭道。
“那你是什麼？”張禪有點恐懼的往後退了好多步，果然，這跟他想得有點接近。
“我是，……鬼！”夜如霜扮了個鬼臉，想嚇一嚇張禪。
然而嚇一點沒有，樂倒是有很多，因為夜如霜的表情太滑稽了，特別是她這種美女扮出來的，那就更滑稽了很多。
“咳咳咳，好了，不跟你說樂了。”見自己失敗後，夜如霜立馬讓張禪停止嘲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張禪揪了揪自己臉皮，讓自己矜持些。
隨後，夜如霜繼續說道：“我是什麼，你現在不用知道，反正，在口訣完全的告訴我之前，我是不會殺你的，你知道就一點行了，現在，把口訣給我吧。”
話罷，夜如霜跟那黑岩王一樣，朝著張禪伸手要東西了。
“什麼？殺我還想要口訣！你認為我會給你嗎？”
張禪撇著臉，望向夜如霜道，他想看看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心機竟然這麼深。
“殺你跟口訣，是兩碼事，不要混淆關係。”
“什麼兩碼事！我看就是一碼事！”張禪質問道。
“切，蠻不講理！”夜如霜瞪了張禪一眼。
“我擦，我蠻不講理？嗬嗬，姐姐，這是你要殺我誒~。”張禪哭笑不得。
“真不是男人。”夜如霜鄙視了張禪一眼，而後繼續道說：“中篇口訣，是不是你答應給我的？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這個，…是。”張禪想了想，然後微微點了點頭，他確實在焚炎山中，答應過給夜如霜，中篇控製靈決的。
“是就行了，那把口訣給我。”夜如霜伸手要道。
“那殺我呢？”張禪弱弱的問道。
“這是私事，所以，我才說，口訣跟殺你，是兩碼事兒的。”夜如霜眉毛上揚，鄙視的看向張禪。
這可把張禪弄得進退兩難，不給，那這一世英名就毀了啊，不是男人，這個名頭張禪可不想有，因為他可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但是給的話，張禪會很不開心，這尼瑪給東西，沒討喜先不說，這還要殺自己，若真給了，這不就是大腦殘一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