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陽門處在南域諸山的邊緣,離那無邊無際的南域諸山不過三四百裏。當年嶽陽老祖為了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才選了這樣一處地方開山立派。隻是千年過後,如今的嶽陽門遠遠沒有當年視妖獸為草芥的霸氣。如今衰落的嶽陽門在妖獸的入侵之中首當其衝,承受這巨大的壓力。
如果不是南域諸宗懂得唇亡齒寒的厲害關係的話,嶽陽門可能早就成為了曆史的塵埃。
嶽陽門,天德殿。
在得知獸潮即將到來的三個月後。南域各宗都派人來到了嶽陽門。他們將自己宗門之中的最強弟子派到了嶽陽門。因為南域各宗都知道,嶽陽門將是抵禦妖獸的最前線。如果嶽陽門被獸潮吞沒,那麼自己的這些宗門同樣無法幸免。
“感謝諸位能夠在嶽陽門如此危急的情況下施以援手。玄青子在此代表嶽陽門感謝諸位掌門的鼎力支持!”
玄青子看著大殿裏的這些南域宗門的掌門和他們的弟子,內心十分的激動。無論他們出於什麼目的,但是這些宗門畢竟派人來到了嶽陽門。
“玄青子道友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南域諸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這南域諸山的妖獸又是伺機而動。這是我南域諸宗的災難啊。這三個月來,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這妖獸已經出動了。這數量似乎比以往還有多,已經有數個村落被妖獸吞沒了。眼看,這妖獸就要到了我門修士的地界,我等還是要戮力同心,共同戰鬥才是!”
雲鼎宗的掌門雲機子歎息道,顯然麵對如此恐怖的災難,縱然是修為達到了練氣六重天的雲機子亦是感到棘手。
“雲機子道友所言極是,妖獸是我南域各宗共同的敵人!我南域宗門弟子千年來不是要多少死於妖獸之口。妖獸沾滿我等修士的鮮血,我等修士與妖獸不共戴天!我與我的宗門此次唯嶽陽門馬首是瞻,但憑驅使,絕望二話!”
說話的的人真是南域諸宗的一個門派的掌門叫禦風子,修為不夠剛剛進入練氣。他所在的門派在上次獸潮之中近乎滅門。禦風子對妖獸可謂恨之入骨!
“禦風子道友說的在理,此次獸潮還要玄青子道友主持大局。”雲機子趁這個機會提出了這樣一個提議。
雲機子的這個想法,並沒有讓嶽陽門當出頭鳥的意思。隻是嶽陽門是此次妖獸的進攻的首選。除了嶽陽門似乎沒有別的門派更合適。
“感謝諸位的信任,我嶽陽門誓於南域共存亡!”
玄青子見南域的宗門如此的信任嶽陽門,不由得激動萬分。
記得上百年前的那次獸潮,雖說南域亦有人前來嶽陽門,但大家都是各自為戰。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少的配合。如今南域的同仇敵愾,是無數的鮮血換來的教訓。
如今的南域,麵對恐怖的獸潮。似乎感覺死神就在自己的身邊微笑。讓人惶惶不可終日。
嶽陽門,祖師殿堂。
玄青子獨自一人立在嶽陽祖師的神像前,靜靜注視著那微笑的祖師。良久,玄青子從旁邊取來檀香,默默的下拜。離開的時候,玄青子轉頭看了角落裏明心道人的靈位。神情不由一陣黯然。
“師弟,你在哪九幽之下是否覺得寂寞?”
三天過後,雲鼎宗的大弟子梵天得到消息,妖獸大軍已經在南方的落日峽穀集結。
“快看,是梵天!是梵天!”此刻無數雙眼睛注視著緩緩走來的雲鼎宗大弟子梵天。
梵天,風姿蓋世!雲鼎宗的不世奇才。一身法力凝聚,修為早已經步入蛻凡九重天-----靈台。周身靈氣氤氳,似有隨時踏入練氣期的跡象。是和嶽陽門陸燕天齊名的絕世天才。亦是南域第一美男子。緩慢行走的的梵天,那張如玉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將溫文爾雅詮釋的淋漓盡致!在場的所有女修士癡癡的望著這個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夢中的男子。
如果說陸燕天的火鶴以其霸道無雙的破壞力威震南域的話,那麼梵天的神通------風臨,就以讓人敵人在美麗中死去,成為了南域的神話。再加上出楚心月的冰係神通-------雪舞。成為了南域無數年輕修士終身奮鬥的目標。
就連一向眼高於定的楚心月不得不承認,梵天是完美的化身。
“陸兄,心月。久違了!“梵天向陸燕天和楚心月拱手。
“嗬嗬,梵天?什麼時候較量一下,也讓南域眾人知道我們之間究竟誰是強者!”陸燕天意味深長的對梵天說道。其實陸燕天是十分妒忌梵天,因為,每次這家夥一出場。其他的人都黯然失色。
“陸兄嚴重了,不如就看這次獸潮之中你我誰殺敵最多吧,讓心月作證。”梵天笑著說道,梵天隨即望著楚心月,四目相對。梵天始終平靜的眼神之中閃現了一絲激動。
楚心月默默的撇過頭,望著遠處。說道:“你們的倆的事情,有何必搭上我?
“嗬嗬,我要去麵見師尊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