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我才來這紅城十多年?”這攤主應道。
“怪不得你不知道,這事當時還挺轟動的,你看到旁邊那個女子沒,就是他師妹。”旁邊的攤主指著走遠的兩人道。
等兩人走遠,這購買東西的人多了起來,兩個攤主也無暇接著聊天。
木柳和季杭走向紅城中最大的酒樓宴群樓,上了二樓,走到定下的二號房。
此時房間裏已經有一名白衣男子坐在窗邊喝著酒。
“二師兄,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喝酒?”木柳驚訝,彥林以前從不喝酒。
彥林轉頭看向門口的兩人。笑道“就是想嚐嚐味道,看看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
木柳和季杭坐在房間的桌子前,看向彥林眉間的陰鬱。
“二師兄你改走陰鬱風了。”木柳奇道。
“什麼陰鬱風?”彥林走向桌子坐下。
“那你這是跟死了全家的表情是幹嘛?”木柳看向彥林這滿臉的喪氣。
“胡說八道什麼呢?”彥林皺眉。
“大師兄,你快看看二師兄是不是要死了,才這麼一臉不想活的表情。”木柳看向季杭道。
季杭伸手想給彥林把把脈,他看彥林的麵色也不好。
彥林把手拿回來,不想讓季杭把。
“拿來!”季杭伸手就這麼麵無表情看著彥林。
彥林隻好把手給季杭。他就怕大師兄這樣看他。
季杭把了一會脈,皺眉,看向彥林。彥林訕訕的把手拿回來。
“怎麼了,不會真有什麼毛病吧?”木柳看著皺著眉的大師兄,連忙問道。
“身體沒啥事?就是這元陽......”季杭看向彥林,“你不會不知道元陽對你的作用?”
“知道!”彥林摸了摸鼻子。
“知道你還......?”季杭都要氣笑了。
“當時是個意外!”彥林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大師兄。
“意外?”季杭嗤笑。“你自己本身就是身中陰心草之毒,其他的毒藥對你來說毫無作用,更別說合歡散那種隻要心誌堅定就能忍過去的,你說什麼意外?”季杭眯眼看向麵前的彥林。
這陰心草是一種陰性毒藥,對女修來說就是折磨,每月月圓之夜它能讓你痛到發瘋,痛到自殺。但對男修來說就沒那麼嚴重,他們本身陽氣重,如果不曾雙修過,這元陽在,這陰心草就基本沒影響。
“呃?你也說是心誌堅定的,我不是!”彥林道,心誌堅定說起來簡單,但真要做起來太難太難了。
“嗬,這合歡散對你有作用?”季杭真氣笑了。
當然沒有,但他不能說。
“大師兄,二師兄元陽沒了會怎樣?”木柳也知道彥林身中陰心草,隻要不雙修就沒事。
但雙修後怎麼樣?她就不清楚了。
“也沒啥大事,就是受點痛。”季杭輕鬆道。
壓根不是一點痛好吧,痛死了!彥林都想呐喊了。
“那怎麼解決?沒有其他壓製的辦法?”木柳著急看向季杭。
“有是有,需要高階赤炎獸的內丹,但赤炎獸都幾百年沒人見過了。”季杭皺著眉,根本找不到赤炎獸。
“什麼時候感覺痛的?”季杭看向一臉無畏的彥林氣道。
“大概這百年吧!”彥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