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無奈的笑了笑說:“他什麼都對你說,也不管你是不是聽的明白。”
婧縈一聽立刻不依的敲打著李玄的胸,嬌嗔道:“人家不依啦,好像是人家很笨一樣,不依不依!”
李玄寵弱地笑著讓婧縈縈去敲,反正也打不傷他。“這次出去見識不少吧?”
婧縈一聽立刻不滿地說:“是啊,王兄,你是不知道,我經常聽到武林正道是如何如何的大公無私,如何如何地兩袖清風,見了才知道那貪婪的心比平常人更甚,實在是讓人想不吐都不行。”
“是不是領教過了?”李玄問到。婧縈雖愛整人,但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我三番番兩次受到‘武林正派’的調戲。“婧縈咬牙切齒地說,雖然那些人都被天顯他們折磨地死去活來,求著去死了,但現在想起來還是一肚子火。
“不管是天嵐還是天禦或是天顯,他們都在世上活的時間比我們長太久了,自然也比我們懂的多,他們經曆了多年的風雨,人情事故懂的也比我們多。”
“那倒也是,路上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對了,不說這些了,他們三個呢?”李玄改變了話題。
“他們啊,去碧玉軒了。”婧縈回答到,“據說那裏的老板得到了一顆鵝卵大的夜明珠,所以他們要要去看看。”
“他們要找的東西和人都還沒找到嗎?”這次他們突然回宮,還以為有什麼收獲呢。
婧縈無奈地說:“他們手中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找到談何容易啊。”
“隻要你在身邊再難的事情也會變的容易。”隨著低沉的男音,婧縈柔軟的身子落入了一個黑色的懷中。
“妹婿依然如此灑脫。”李玄用激賞的目光看著眼前抱著他愛妹的俊美黑衣男子,他正是龍天顯,當今聖上的駙馬爺。
“天嵐與天禦已經去了皇宮。”龍天顯說,趕人的意思非常之明顯。
“那我就去找他們聊聊了。”李玄站起身便往宮中走去,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天顯在趕人,平時有兩個電燈泡跟著,就算那兩個電燈泡不介意,他們也不好意思做什麼吧。
李玄之所以會成為眾多王子是最受注目的王子,多半的功勞在於他們三位,雖然這和李玄的聰明是分不開的。那年李玄與婧縈剛五歲,一天他們在花園裏玩,婧縈哭著要芙蓉,他便去給她摘,一不小心便栽進了池塘,在他沒接觸到水時被一隻手給提起來了,那人便是龍天嵐。之後他們三位便於工作教他讀書習武,治國之法,教婧縈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平時隻覺得他們三位長的好漂亮,也沒發現什麼,但在他十五歲時發現龍天嵐他們並沒有一點改變,便問為何,在他的再三追問下,龍天崗向他說出真像。他們是龍,而他是一位龍女的轉生,他的妹妹是天界睡蓮仙子,思凡下界,投於湘妃腹中,與他成為兄妹。還告訴他,他們在尋找失蹤了萬年之久的龍族的三位王,與三位王的信物,已尋找了十五年,卻連絲毫的線索也沒有。
夏天本就是一個繁花似錦的季節,皇宮中精心建造的禦花園更是風景無限好,在風雨亭中有幾人在飲酒,其中一人身著龍袍,年介中年卻依然紅光滿麵,氣宇軒昂,他就是當今聖上李世民。他旁邊那個身著白袍俊美無儔的男子正是龍天嵐,對麵是靈動的龍天禦,天禦身邊的正是六皇子李玄。
“你們這次來又想拐走誰?”李世民警戒地問。
“拐?陛下,別說的這麼難聽嘛,婧縈與天顯是兩情相悅,讓他們相扶相持,結為連理,有什麼錯嗎?”天禦陪笑到。心中卻罵到,可惡的龍天顯,你美人在懷可好了,讓本少爺在這裏給你背黑鍋,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不管,反正事實證明你們拐走了我心愛的婧縈,而且還一拐三年,連一眼都不讓人家去看,那可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啊,你們都沒有人性啊。”李世民用袖子遮住臉,悲悲切切地就,便人為他含一把辛酸淚。
讓皇上這麼傷心那個人一定會死的,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這一套,尤其是龍天嵐和李玄,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個字,一直在自斟自飲。
“陛下,我們是龍,沒人性是應該的。”天禦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性格。
“你們拐走我女兒還敢如此大言不慘,簡直是……”李世民冒著血管被氣爆的危險與天禦杠上了,與剛才肝腸寸斷的悲切完全是相反。
李玄見天嵐自從進涼亭後一個字也沒說,隻是在悶聲喝酒,感覺不太對勁,便問到:“天嵐,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天嵐教李玄識字習武,當稱天嵐一聲師父,可是天嵐卻不讓他如此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