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光顧著說話了……二位阿哥請進!”於中好像才發現三個人都隻是站在門口,連忙做勢請胤禔和胤(礻我)一起進屋。
“於軍門客氣了!”胤禔朝於中抱了抱拳,邁步朝屋裏走了進去。胤(礻我)也提起了步子,不過,他並沒有邁出去,反而又退後了兩步,看了看四周那些大內侍衛,朝於中問道:“於軍門,你這院子裏怎麼這麼多大內的人?”
“哦,這些侍衛都是太子殿下派來守衛這裏地。”於中回答道。
“守衛?有這麼守衛的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娘的,難不成把於軍門您當成老虎了不成?就是老虎也用不著這樣呀!”胤(礻我)怪叫道。
“嗬嗬,這是太子爺地‘厚愛’嘛!”於中笑道。
“厚愛?還真是夠厚的,就快用人壘成牆了……”胤(礻我)冷笑了兩聲,突然朝著那些大內侍衛叫道:“都給我滾。看著煩!”
“……”大內侍衛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人回答。
“娘的,沒聽見爺的話?皮癢了是不是?”看到這些大內侍衛對自己的命令居然沒有反應,胤(礻我)頓時大怒,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十爺,奴才們是奉太子爺的令在這兒保護於大人,不敢擅離啊!”有個像是小頭目的大內侍衛看到胤(礻我)似乎有暴走的趨向,知道這位十阿哥向來暴躁囂張慣了,生怕他當場發颶。連忙恭身彎腰小聲解釋了幾句。
“太子讓你們這麼緊巴巴的跟著,就差貼在於軍門身上當棉襖了?”胤(礻我)冷冷地問道。
“這……十爺,奴才們這麼著,也是奉了上頭的命令!”那小頭目答道。
“上頭?什麼上頭?都給爺滾!”胤(礻我)一揮胳膊,大聲說道。
“這,十爺,奴才們如果擅離的話,這可就是違犯軍令啊……”看看周圍一幹大內侍衛都低著頭,那個小頭目在暗罵同伴沒義氣的同時,也隻有苦苦應付著胤(礻我)的壓迫。同時不忘暗中叫幾聲倒黴。他們這些大內侍衛以前都差不多是橫著走的。可惜,十阿哥胤(礻我)這幾年在北京城闖下的“威名”比他們更要氣盛十分。今天他們算是遇上克星了。
“看來凱音布那次也沒白受教訓,手下居然也知道什麼叫軍令了。不過。我和你們十爺有話要跟於軍門說,難道你們也想聽一聽嗎?”胤禔重新從房子裏走出來,冷冷的對那個小頭目說道。
“這……”你們有話說我們就更加不能走了!小頭目暗暗說道,可是,他這話無論如何是出不了口的。不過,正當他在心裏幹著急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內的於中,心中一動,立即苦著臉向於中說道:
“於軍門,您是大將出身。也知道這‘軍令如山倒’。小地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還請您幫忙給大爺和十爺求求情啊!”
“好你個混蛋玩意兒!你們這麼關著人家於軍門,現在反倒讓於軍門替你們求情,你***臉皮也太厚了點兒吧?”不等於中說話,胤(礻我)就大叫了起來。
“十爺您可千萬別誤會。奴才哪敢關押於軍門啊?那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奴才們就是長著十個腦袋也保不住啊!咱們隻是奉命來護衛,於軍門想上哪兒就上哪兒,奴才們是萬萬不敢阻攔的!”聽到胤(礻我)這麼說話,那小頭目立時急了。私自關押朝廷大將。身為大內侍衛,他豈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別說他亞根兒就沒有過這種想法,就是太子,恐怕也要掂量掂量。
“不是關押還這麼緊貼著幹嗎?難不成你們都是屬‘兔子’的,喜歡公的?媽的,馬上給我滾,再不滾爺我可就不客氣了!”胤(礻我)朝著那個小頭目甩了甩手,威嚇道。
“於軍門……”那小頭目哭喪著臉,哀求地看向了於中。
“十阿哥!”這小子還真夠堅守本職工作的,都到這地步了居然還不鬆口。於中有些好笑地看了那個小頭目一眼,終於還是出聲了。
“於軍門,你不是真要為這幫混帳東西求情吧?”胤(礻我)問道。
“嗬嗬,十阿哥地好意於某知道。不過,這些侍衛也隻是奉命行事,怪不到他們頭上的!還是算了吧!”於中說道。
“哼,既然於軍門願意替你們這幫兔崽子求情,今天爺我就暫時饒了你們。不過,你們最好都給我把這事兒記住嘍,咱們以後再算帳。……尤其是你!”胤(礻我)突在一指那個小頭目,惡狠狠的威脅道。
“十爺恕罪!”我招誰惹誰了?那小頭目被胤(礻我)的威脅嚇得膝蓋一軟,急忙叩頭叫道。
“你們凱音布大人呢?”於中突然朝這個家夥說道。這邊胤(礻我)鬧得這麼凶,凱音布沒理由不過來看一看的?可他愣是沒露麵,這也真夠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