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屁股。
“齊偵探,您在幹什麼?”曇曇問。
“凝,你怎麼來了?齊偵探不是讓你回去了嗎?”百鬼行從桌子上摔下來,捂著腰問道。
“哦,我突然又不想回去了。”曇曇回答道。
“今天的你有點奇怪啊,好像比原來胖了一點。”百鬼行托著下巴,一臉疑惑地說。
“哦,昨晚吃了點夜宵。”曇曇對答如流,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百鬼行法官,凝,你們都在呢!”齊冰推開門走進來,冷冷地說。
“齊偵探好。”曇曇對齊冰鞠了一躬,說。
“齊偵探,你看看,凝有多麼惦記你,你都讓她放假了,她還是回來了。”百鬼行打趣道。
“什麼時候我給她放假了?”齊冰的語氣依舊冰冷。
“你看看,說話不算數了是吧!怪不得我說凝凝怎麼回來了,原來是你出爾反爾啊!”百鬼行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甚至都飛到了齊冰的臉上。
“不說這個了,等等,你在我辦公室裏幹什麼?”齊冰拉住百鬼行的衣領,問道。
“嗯……參觀。”百鬼行狡辯道。
“好了,回去吧。”齊冰放開百鬼行,坐回了辦公室裏的椅子上。
百鬼行悻悻地離開了辦公室,坐在待客廳裏的沙發上不知喝些什麼。
“今天我怎麼感覺有點熱?”齊冰擦去額頭上的汗珠,說。
“齊偵探……”凝剛想說些什麼,齊冰就已經跑出門去了。”
天空是灰色的,這沒什麼好驚訝的,但問題是空中竟沒有一點雲彩。
曇曇關上敞開的窗子,這已經是她刻進骨子裏的習慣了。
“凝,吃早飯了沒?”齊冰手裏拿著兩個用塑料袋包起來的包子,問道。
“沒呢。”曇曇有些羞澀地說。
“接著。”齊冰把包子扔給曇曇,曇曇很輕鬆地接住了。
包子在曇曇的手中捂著,她隻感覺包子在手中熱乎乎的,為這冰涼的天氣添了一分溫暖。
曇曇拿著包子有些手足無措,隻能用呆萌的眼神盯著齊冰。
齊冰小口小口的吃著包子,見凝呆呆地站在那裏,關心地問:“你不喜歡吃包子嗎?”
曇曇搖搖頭,說:“嗯……不是。”說完,她就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麵具,露出了自己漂亮的臉龐。
齊冰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笑著跑出了辦公室。接著待客廳裏傳來了他的聲音:“百鬼行,你知道嗎?我終於見到凝的模樣了!”
“我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好事呢!這有啥稀奇的。”百鬼行說。
“很稀奇好吧!”齊冰不服氣地說。
“我不知道你們老一輩的人是咋想的,反正我們這群晚輩和你們不一樣。”百鬼行自顧自地說著,還不忘吹一吹那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又喝咖啡又喝茶的,這難道是什麼新喝法?”齊冰不解地問道。
“你不知道嗎?咖啡是苦的,茶也是苦的,混在一起就不苦了,你難道不知道嗎?”百鬼行說。
“不懂,反正我不相信你的鬼話。”齊冰的話語又冷了起來,剛才開心的樣子就像個殘影,存在但又感覺不到。
曇曇站在辦公室門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們倆聊天,有股說不出的孤獨。
百鬼行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他伸出手讓她過來。
曇曇來到百鬼行身後,問道:“百鬼行先生讓我回來幹啥?”
“小姑娘長得不錯,很甜美,請問你有沒有嚐過咖啡的苦呢?”百鬼行注視著她,搞得曇曇的心砰砰亂跳。
“咖啡我隻喝過加糖的,沒過純的。”曇曇笑著回答道。
“那你喝一口。”百鬼行把咖啡遞給曇曇,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曇曇淺淺地抿了一口,隻感覺嘴巴裏苦苦的,就像有人往她嘴裏塞了根苦瓜進去一樣。她彎彎的眉頭皺了起來,紅潤的臉蛋變得慘白。
“好……”曇曇說不出一句話來,整個人徹底戴上了痛苦麵具。
“苦吧!”百鬼行一臉得意地說,“接著。”
百鬼行拿起桌上的茶,伸到了曇曇麵前。
“喝了茶不會更苦嗎?”曇曇說。
“試試看。”百鬼行微笑著,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惡意。
曇曇好奇地接過茶,跟喝咖啡一樣,淺淺地抿了一小口。
“好像真的沒那麼苦了!”曇曇驚奇地說,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百鬼行,她甚至還多喝了幾口茶。
“聽說今天麵有一場演出,你想不想去看。”齊冰問百鬼行。
“嗯……他不是天天演出嗎?”百鬼行疑惑地問道。
“他一個月才有一次演出機會,其他時間都閑著。”齊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