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東西,喝到正好,能讓人很爽,這是酒鬼公認的理論。
但是,這東西很不幸還有一點,喝到正好的時候,幾乎沒有。
要麼就是不勝酒力,醉得一塌糊塗,丟人現眼。要麼,就是很有酒力,然後也醉得一塌糊塗,酒膽包天,否則,也就沒有武二哥醉打老虎這千古的佳唱了。
我現在,屬於第一種。
被炮兵司令灌了n碗後,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並不是沒有酒量,反而覺得自己比誰都能喝。
至少現在喝了這麼多,還清醒的知道,麵前這位,是我忠實的淫友呢。
告別了炮兵司令,我浩浩蕩蕩的領著一幹小弟在陽穀縣裏亂逛,腦子一會清醒,一會糊塗。
嗯,當時我是不知道的。
因為當時,我認為我很清醒,但後來醒來後,時有時無的記憶告訴我,好像,這酒喝得,很丟人。
由於不願意看到武大的樣子,我也不願意回家,心頭煩亂,加上酒意上湧,我不禁有點恨天恨地起來。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呢?武大一個老實人,前世的時候,被人戴了綠帽子,也勉強不追究了,可是為什麼還要為些付出生命的代價呢?難道拯救一個清白少女於苦難之中,頂著白眼把她娶回家,反而要落這麼個場嗎?
現在,我來了,老天呀,我來了,史上第一壞人,王可。我來了,曆史也改變了,可是,為什麼你就不能放過武大呢?
他一個小侏儒,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武鬆養活大,容易嘛?我恨那個該死的作者,殺人犯,食人魔,偽君子,暴亂份子都能稱好漢的年代,為什麼就不能讓一個老實頭好好的活下去呢?
我不要再做好人了。
我越想越悲憤,站在大街上,脫掉上衣,光著膀子亂晃。
“我要當壞人,你說,***什麼樣的人才是標準的敗類,人渣?”我抓起一個小弟,惡狠狠的道。
“這個,老大,咱們已經是敗類了,你自己說的。因為,陽穀縣的處女,都被你劃拉差不多了,你可別打我,你一直這麼說的。做為黑社會,咱們要讓這個世界,雞飛狗跳,別人哭咱們笑。”小弟眨巴了半天眼睛,被我實在折磨得受不了了,才扯著脖子叫了起來。
“處女?小妞?我靠,你不提醒我,我還差點忘記了,對了,調戲,當街調戲婦女,夠人渣了吧?哈哈,我要當敗類,不要當好人了?建議不錯,賞你一錠銀子,晚上去一笑天叫個娘們樂樂。”我立刻把一塊足足有巴掌大的銀子拍在他臉上。
事後證實,那確切跟我巴掌一邊大,不過不是銀子,是我的熊掌。
我說他咋像死了親娘似的叫喚呢,唉,酒後失德呀。大哥發飆,小弟糟糕呀。
事後我追悔莫及之下,為了彌補他心靈的創傷,隻得把他妹子娶了,以平息他的怒火。當然了,搭上西門寒露的一個貼身丫環,細一算,這不是換親嘛?***,虧了,他回家摟老婆去了,我被西門寒露一頓香踹。
對了,我被他的話一激,頓時來了靈感。
我靠,老子不要當好人了,我要當敗類,人渣,我要當高衙內,對了,就是高衙內,當街調戲婦女。
太刺激了。
後來我又明白了一件事,每個好人的心裏,都有陰暗的一麵呀,這不喝點酒,露餡了,以前我可是動不動就要幹掉衙內的,現在,他是我的偶像呀。
我要把,陽穀縣的女人,都搶回去當老婆。
我一邊扯開褲子,在街上畫龍,一邊尋找目標。
哈哈,人要一有了理想,老天都幫忙呀,就在噓噓結束的時候,街頭竟然真的轉出來一個女人來,我靠呀,雖然我喝得小弟長什麼樣都看不清了,但有一樣咱有本能呀,色呀,憑感覺我就知道,這個小妞要不是漂亮,我***就不姓武。
“都***站著幹什麼?沒看到有小妞嗎?還不給抓過來,老子要在大街上洞房。”我立刻天旋地轉的看著前麵的小妞指手劃腳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