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被收押大牢,而你卻去了後堂修書一封,將案件原委與少年自稱縣令兒子的情況告知李縣令。
不過一天,你就收到回信。
李縣令確認此人是他兒子,在信中希望你能看在同朝為官的麵子上,網開一麵。
你讀過後,將信收好。
屋子裏全是當鋪送來的金銀,你將一箱箱金銀推翻在地,全然不顧,終於在床底下的暗格中摸索出了一個鐵盒。
盒子裏全都是其他官員求你幫忙的信件。
你將信封收好後上了鎖,又置於暗格之中。
眼看從外麵瞧不出端倪,你才放心前往公堂。
再次提審兩人,你已經變了一副嘴臉,“堂下張三,你為何誣告李四縱馬傷人?你的妻子明明是墜崖而死!若是承認誣告並簽字畫押,本官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執迷不悟,本官的殺威棒可不認人!”
張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青天大老爺,我的妻子確實是這人縱馬踐踏而死啊!!您若是不信,有幾十戶街坊都可以作證!”
你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直接丟下行刑令,“打!給我先打五十大板!”
衙役們見你動了真格,手裏的板子也是鼓足力氣,二十板就將張三打得皮開肉綻,五十板打完已經傷可見骨。
隨即張三又被收押了三日。
案件結果就是……
原告張三不知為何病死在了大牢中,嫌犯李四並未犯罪,直接釋放。
領走屍體的孩子居然敢瞪著你,你讓衙役上前掌嘴,打得他滿嘴是血。
不多時,家中傳來信件。
你兄弟強收他人田地,爭執之中將人打傷。
你也隻好修書一封,讓人送到當地衙門去。
時光荏苒,你連幹三任縣令。
即使富商們花錢讓百姓夾道挽留,百姓們一把把萬民傘送來也終究保不住職位。
你回到了家鄉,家中良田千畝,鎮子裏米鋪、油坊、產業數不勝數。
每日進賬的銀子都讓你數不清。
你也樂善好施,修橋補路,在十裏八鄉搏了一個大善人的名聲。
宅子外傳來了叫罵聲,管家說著就要把人趕走,你卻讓人把他帶進來。
看著麵前少年,你有些不解,“誰不知道我樂善好施?周邊農戶誰見了我不道一聲大善人?你卻在我門前叫罵,所為何故?”
麵前少年卻滿臉不忿,咬牙切齒道:“你當初庇護罪犯,將我爹打了五十大板,讓他因傷而死,可還記得?”
你回憶了一番,這些年你判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的事情怎會記得。
見你想不起來,少年又說:“你記不住也無妨!今日我終於告上了知府衙門!通判大人一定會查你個底朝天!你就等死吧!”
見他這般誌在必得的模樣,你也有些心慌。
若是真落到通判手裏,豈不是落個斬首示眾的下場?
你回到裏屋肆意翻找起來,嘴裏也念叨著,“保命符,我的保命符呢?”
一番搜索,終於找到鐵盒。
你小心翼翼的打開銅鎖,盒子裏的信件仍然一份不少。
你不禁轉優為喜,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其他官員托我辦事的證據,就算通判要查我又如何?隻要被我拿捏把柄的官員求情,他還不是乖乖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