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我要殺了你。”西門寒露被我的大家夥狠命的在**上摩擦,嚇得瘋狂的尖叫了起來。忽然回手,手中一支短匕首猛的紮向了我的小腹。
我頓時嚇了一身的冷汗,但武二哥的超級身手還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幫了我的忙,雖然差點被紮個透明的窟窿,但總算將匕首抓在了手上。媽的,這妮子竟然在身上藏了這麼個玩意,真是氣死我了。這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嗎?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麼恐怖。
不過這一手卻讓我頓時火向上頂,憐香惜玉的心情頓時沒有了。輕輕的一扳腕,她立刻嬌呼一聲,手腕上翻,匕首掉落在地上,整個上身緊緊的伏在床上,後麵的風光清晰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頓時鼻子中一陣陣的女人特有的味道飄蕩,太美了,真讓人受不了。
這種時候,我要再客氣,我還是人嘛?雖然有點強暴的嫌疑,可是,她是我老婆,也不能定我的罪吧?再說了,在陽穀縣,我就是天,誰能定我的罪?強暴?我日,我還說我被潛規則了呢。
粗暴的家夥經過一番挑逗早就忍不住了,經過長時間運用,小弟經驗可謂十分豐富呀,隻一頂,頓時衝破了障礙,猛的來了個蛟龍入海,消失在了玉門關中了。
“啊……。”西門寒露立刻發出了一陣讓人心疼的泣聲。
“老婆,別怕,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很溫柔的,兩口子嘛,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反正你早晚也是我的人,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我忽然覺得不對,夾得要命,有點,剛剛破開潘金蓮身子時的意思。
處子。
我嚇了一跳,對於西門寒露,我還真沒想過那麼多,說句實話,每次和她見麵,都心驚膽戰的,沒往這方麵想。現在一發現這個問題,我立刻心裏柔情蜜意,畢竟,她是個正經的女人啊,雖然霸道了一點,不過,我喜歡。
“武鬆,我要殺了你,嗚嗚……。”她被我一隻熊掌壓在床上,半點動彈不得,另一隻手被我拉在手上,掙紮了半天,起不來,立刻哭著罵了起來。
“好露露,等咱們成了夫妻,你要殺我,我不還手就是了。”我動了幾下,見自己部位上紅紅的一片,可能剛剛兩人的激戰太用力了,氣血翻湧之下,她流的明顯有點多。再加上她有可能緊張得要命,反倒一陣陣的縮緊,讓我有點進退兩難,暴力一點,又怕她不好受,不暴力吧,自己又憋悶的難受。
如此弄了幾十下,我見她哼聲越來越小,也有點害怕了,***,這麼溫柔的女人,要是弄壞了,老子該多心痛啊?想著,我慢慢的把她放了下來,翻過身來,拍了拍她的臉,道:“露露,你怎麼樣了?”
有時候,男人傻起來,自己都會罵自己**,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忽然雙腿猛的收縮,蹬出。媽媽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學武的人都說這一招曆害了。
我立刻轟的一下飛了出去,光著腚摔在地上,別提多***疼了。
“武鬆,你個狗東西,欺負我,我殺了你。”她忽然抓起了匕首,衝上來就是一下,準備謀殺親夫。
“你媽的死丫頭,病貓不發威,你當我……。”我**不展,頓時心情鬱悶到了極點,話都說不明白了,閃過身去,擰下她的匕首,奪的飛出,釘在窗子上。抓起她的一雙玉手,把她扛在肩膀上,三兩下將她褲子扯下來,扔進了厚厚的床上,狠狠的將一張大嘴按在她的小嘴上,一隻大舌頭不管不顧的伸了進去,狠命的攪動了一下,在她玉齒咬下來之前,又很有技術性的抽了回來。手卻忽然伸進了她的衣服,抓住了她一對飽滿,玩命的蹂躪了起來。
西門寒露氣苦之下,拚命的用一對玉手打我,可惜,越來勁越小,在我再一次將舌頭伸進她的玉嘴裏時,隻是象征性的咬了半天,卻不再用力了。哈哈,小家夥,總算徹底被我征服了,這身子,實在太**了。
屋子裏立刻響起了歡快的進行曲,徹底臣服的西門寒露任由我在她的身上施為,美得我快抽過去了,這可一直是我的夢想啊,現在,我終於成功了,好完美啊。盡情的享受著,我覺得,這是我長這麼大,最有成就的一回了。
“露露,是不是很過癮。”大概兩個小時後,我摟著西門寒露,在被窩裏盡情的撫摸。上下其手,耍盡流氓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