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藏了什麼東西?”埃克曼的表情中明顯多了幾分憤怒。
“沒錯,把它交出來。”殷泉冷冷的道。
“你不要汙辱我。”埃克曼知道什麼時候該翻臉,所以他大聲咆哮道。
“汙辱你,我還要殺了你,你以為自己能在這書房中盜了東西,能全身而退。”殷泉眼中已經有了殺機。
“小丫頭,這裏不是你的國家,不是由你決定誰死,誰就必須死,說話悠著點,別以為我老糊塗了,就可以隨便欺負。”埃克曼半眯著眼睛,針鋒相對。
“好,你既然不肯交出來,那我就自己動手。”殷泉冷冷的向埃克曼逼了過來。
埃克曼論實力,先天六級高手也可以唬到不少人,但現在他身前這個冷麵少女是先天九級高手,動起手來他一招都接不下。
“殷泉,不得無禮。”麵沉如水的孫伯年終於趕到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孫會長,你教的好徒弟,原來你就是這樣對老朋友。”埃克曼大聲嚷嚷,其實就是為了把孫伯年引來,既然正主到了,那“洗冤戲”也就可以正式拉開帷幕。
“殷泉,到底是怎麼回事?”孫伯年望著殺氣騰騰的殷泉。
“師傅,這個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跑到書房中來偷東西。”殷泉輕蔑的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什麼東西都是張口即來。”埃克曼歎了一口氣,“孫會長,我明明是睡不著,進書房來找幾本書看,你的寶貝徒弟卻一口咬定我偷東西。”
“殷泉,不得造次,我們這書房中能有什麼值得埃克曼先生借的東西。”孫伯年的表情恢複到了平常溫和的狀態,而且說話也滴水不漏。
“師傅,別的不說,這裏的武功秘笈,隨便弄幾本出去都價值連城,這個鑽錢眼裏去的老東西,難免不是打這些書的主意。”
埃克曼笑了,露出一種覺得對方很無知的笑容,“我的身家會在乎這屋子中的幾本書,孫會長,你的寶貝徒弟好見識。”
“埃克曼先生不是貪圖小利之人。”孫伯年淡淡的道。
“就算他不為利好了,他敢是練武之人,這本些對他自身修習,也有莫大的好處。”殷泉話鋒一轉。
“這個,也不太可能,埃克曼先生要看書的話,他跟我打個招呼,我不可能不借,我想他不會出此下著。”孫伯年表麵是對埃克曼極力維護,但言語其實都帶著保留。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就搜身吧,用行動證明你的清白。”殷泉冷笑道。
“搜身?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埃克曼這輩子還從沒讓人搜過身。”埃克曼憤怒的望著孫伯年,“孫會長,你怎麼說?”
孫伯年沉吟了片刻,對殷泉說,“你說埃克曼先生借了我們的書,你可是親眼所見?”
“我絕對是親眼所見,他以為我還沒進書房,神不知鬼不覺,在走廊中間,我就看到了他無恥行徑。”殷泉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埃克曼先生,你怎麼說?”孫伯年為難的道。
“我自己什麼也不說,你們中國人有句話說得好,君子坦蕩蕩。”埃克曼將睡袍一敞,露出隻穿著四角短褲的精壯身體。
“怎……怎麼可能?”殷泉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殷泉,看來你看錯了。”
“孫會長,看清楚了,裏麵可是什麼都沒有,現在就讓你的寶貝的徒弟給我一個交待吧!”埃克曼緩緩的係上了睡袍的帶子。
“他明明……我……”殷泉一時為之語結。
埃克曼表麵憤怒,心中卻忍不住笑了,小丫頭想跟我鬥,還太嫩了一點。
在殷泉走到走廊一半時,埃克曼就知道她的視線,已經能看到書房中的情形,所以他故意做了個往身後藏東西的動作,讓殷泉誤會他藏了東西,再抽出一本雜誌裝模作樣的看。
而神秘的古武協會會長資料,他早就已經傳送到陸玄那邊了,其中的玄機,就在他鼻梁上這副“老花眼鏡”上,這副科技含量成份極高的眼鏡,曾在商戰與賭戰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它所帶的功能中,拍攝與網絡傳送就是基本功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