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蕭蕭,心愁暗鬱。謂幻實爾,人之命爾。
伊藤夏奈有一張明媚優雅的麵孔,她少女的芬芳和嬌憨的態度更加迷人。
空輕輕微笑,表情慵懶,準備叛變投向敵軍的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在她淩厲冰冷的眼光中拉住腳步,收住誇張的飛撲姿勢,低頭喪氣地回到隊伍中。
“經理,你還真苛刻。”忍足露出雅痞的微笑,邪肆的雙眼電力四射。
跡部瞪著試圖引誘空的的桃花,全身的冷氣全開直逼青學的冰山。忍足轉頭,落在某個人身上的視線多了一份炙熱,深邃的眼眸深邃得叫人猜不透。
空略掃過青學的眾人,目光停留在他們的經理伊藤夏奈身上,這個女生很有意思。紫眸玩味地一笑,隨意的一眼勾去了伊藤的靈魂,空的聲音輕柔:“你好,我是冰帝網球部的經理,空。”瞟了一眼伊藤夏奈的食盒,空明白了向日和芥川的激動是為哪般。
伊藤夏奈恍惚之後羞愧地回神,自己竟然被同是女生的學姐誘惑了。
“你好,我是青學網球部的經理,伊藤夏奈。”伊藤夏奈甜美的笑容釋放出自己的善意,“你也可以叫我夏奈。很高興能與冰帝來一場練習賽。”夏奈雖然極力克製,仍然擺脫不了好奇心作祟偷偷地觀察著空,一方麵驚歎她的美麗,另一方麵困惑的腦袋卻是重重疑惑。夏奈在初中部見過龍崎櫻,她不知道學姐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使得麵貌和性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夏奈很好奇,偏偏網球部的隊員對此忌諱很深,櫻乃一聽到這個名字嚇得差點暈過去。
忽視掉對方經理過於頻繁的視線,空把目光拉到球場。
自從手塚在帶領青學初中部獲得全國冠軍後他就去了德國,龍馬則回到美國四處挑戰,好玩的是每到全國大賽的時候他們都會回到日本領著青學共同奮鬥。這兩年,日本青少年網壇被青學、立海大、冰帝和四天寶寺平分天下,由以往立海大的一支獨秀變成如今的四足鼎立。冰帝網球部的實力很強但偏偏缺了一份運氣,在高中部的比賽中先後敗於青學和立海大無緣全國冠軍。
“青學很強。”榊教練用平淡的語調說出四個字,不是讚歎而是陳述事實。榊太郎仿佛天生是英國式的紳士,優雅嚴謹,做事一絲不苟。
“這也叫強?”空無情地打擊。
除了上場比賽的忍足和向日,在場的冰帝正選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空。跡部撩撩頭發,“啊嗯,怎麼說?”
空不屑地彎起嘴唇:“我承認青學有實力,但是青學除了手塚、越前和不二外,其他的人隻是勉強稱得上高手。而且我發現青學擅長的不是球技而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以傷痛為代價的贏球隻能說明他們不夠強,最起碼沒有強到可以淩駕於其他網球部之上。這也說明為什麼在立海大稱霸的時候被成為王者而青學隻能得一個冠軍頭銜。”
榊教練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挺著筆直的腰板輕輕瞄了一眼跡部。跡部明白了榊教練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手塚。
一個響指,跡部一副君臨天下的尊崇。
“王者絕對會冰帝。折服於本大爺的網球部之下吧。”
囂張狂妄的態度引得青學紛紛側目。
“猴子山大王?”越前掠過那個自大的身姿,“Mada
Mada
Dane!”
“冰帝的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哼,青學才是最強的。”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乾貞治收好筆記本,詭異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手塚,青學還不是王者啊。”詭異的聲音包裹著不甘,莫名的情緒掙紮著似乎要從平淡的語調中湧出。
手塚精致的桃花眼定格在跡部銳利霸道的視線裏,兩人心照不宣,各自期待起下一次的交手。
空心頭一窒,她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撥弄著手裏的佛珠屏息凝神,空的腦海中浮現出冰帝的整個平麵圖,她感覺到教學樓的二樓的溫度驟然降低,而且氣場漸漸被改變,怨念從四周各個角落向某一點聚集。
空猛然站起身,剛下場的忍足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空,我從來不知道我帥得讓你如此興奮。”
空冷眼拍開忍住輕佻搭過來的胳膊,笑了笑:“看來忍足很喜歡經理啊。”剔透的紫眸若有似無地飄向夏奈,在空的注視下,忍足有一種被看透的狼狽,心情由心虛轉為不安甚至是惱怒。
“忍足!”跡部的震怒卷起龍卷風,跡部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懶洋洋瞅了空一眼,“忍足的訓練量翻倍。”不顧忍足破裂的貴公子形象跡部隻想找一個出氣筒宣泄自己的怒火,他以睥睨的氣勢不齒地掃視忍足那隻該死的胳膊。
忍足渾身一震,帶著慘痛的表情乖乖站在一邊,向日在他身邊蹦來跳去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