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隨範大夫來到了越國王宮,雖然越王被吳國俘虜後曆經十載春秋,但由於文種大夫管理得當,王宮仍舊雄偉氣魄,就像整個越國的子民,每日都信心十足,等待在越王的帶領下,再次打敗吳國,奪取霸主地位。
“大王,我從苧蘿村裏尋找到兩位絕世美女,準備調教一段時日再行轉交給吳王夫差。”範大夫恭恭敬敬地說,“大王,不知您認為如何?”
“抬起頭,讓寡人瞧瞧。”越王不緊不慢地說。向吳國進獻美女已經很多次了,卻沒有收到越王預計的效果,勾踐已經不再抱有多大的希望了。
我緩緩地抬起頭,那一刹那,我看見越王的眼中漸漸燃燒起的那種yu望,我害怕了,他的凝視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越王有一隻很特別的鼻子,長在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些凶狠和殘忍的模樣。我本能地拉住身邊的姐姐。
姐姐卻不似我這般怯懦,她高高地抬起頭,迎向越王,大聲說:“承蒙越王不棄,讓我姐妹有為國報效的機會,我姐妹定會盡全力完成越王的複國計劃,不負重托!”
“好!說得好!”越王頓時喜笑顏開,“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鄭旦,大王。”
“好,好,好,範大夫,你選得好啊!那就請範大夫多多費心調教了。”
“臣定會盡全力將鄭旦和西施調教成最為美麗風情的女子,以成就大王的複國大業。”範蠡重重地許下承諾。
出了宮廷,我拉著姐姐,小聲地問:“姐姐,你有沒有覺得越王的相貌,有些……怎麼說呢?有些殘忍和刻薄。”
“不要亂說,小心被範大夫聽到,你的小命都不保。”姐姐數落我,“你懂什麼,成大事者當然要夠狠夠辣,不拘小節,那才能夠坐穩江山。”
我突然覺得鄭旦姐姐變得那麼陌生,似乎我從來沒有與她討論過這樣的問題,可此刻姐姐的話為什麼我聽來那麼地刺耳?是她什麼時候變了,還是我一直活在那個單純的世界裏呢?
這是一處清秀明淨的世外桃源,我和姐姐隨著範大夫到這裏的時候,眼前立刻一亮。在美麗的苧蘿村畔生活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原來不遠的此處會有一個猶如仙境般的地方。進入那個寬大的屋子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原來越王的秘密武器遠不止我和姐姐兩個人。
範蠡大夫跑遍了越國大小各個地方,選出的仕女,包括我和姐姐在內總共十人。
“妹妹鄭旦見過各位姐姐。”姐姐拉著我向各位先到的女子行禮,我不以為然,跟著姐姐蹲了蹲身子。
“哦,不必客氣。”站在最前麵的一位年紀稍長,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各位姐妹,大家想必都知道,你們是我越國未來的希望,今後一段時日,我會請越過最有名的各位師父來教各位禮儀、姿態、吳國曆史、吳王性格喜好及各種媚術。我會擇優選取女子帶往吳國。如若各位姐妹有幸能夠一起侍奉吳王,請互相關愛,千萬不要泄漏其餘姐妹的身份,有任何危險,請想方法聯係吳國太宰伯噽通知在下,在下定鼎力相救各位姑娘於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