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止知道你的手法,這種將木字門禁法‘傀儡術’注入銀針,刺入對方的穴位以達到控製對方脈絡的方法先人早就用過了,你隻不過是更無恥了一點而已!”
易秉天一掃方才的笑臉,咬牙切齒的看著佐引問道:“既然是禁法,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哈,你得虧是我師叔,難道你不知道我那個武癡師父幾乎將神兵門的仙法研究了個遍!”
“哼!白馳燦那個魔頭,看來今日非得逼著老夫將你們這兩個**師徒都趕盡殺絕了!”說著易秉天已經拔腿而起凶猛的衝向佐引,佐引見狀也迅速迎麵而上,兩人出手都極為毒辣,卻又攻防有致,鬥了百餘回合,二人站定,易秉天道:“師侄的武功真是精致,能在老夫如此猛烈的攻擊下鬥上百把回合的人可是屈指可數啊,想必你也入了終極仙法之列吧?”
“你的武功不怎麼樣,廢話倒是真多。”
“你……不知好歹!”易秉天被氣的怒發衝冠,指間寄出八支銀鏢瘋狂的撕向佐引,不料剛近佐引身邊,佐引竟然瞬間消失,易秉天極為震驚的撲了個空,正在此時,他背後突然冒出一股殺氣——不好!不等易秉天轉身佐引的重肘已狠狠的將他打翻在地!
“啊!”易秉天手一著地,慌忙撐起身子,他緊張的盯著傅影的身形,眼都不敢輕眨一下,“不愧是‘瞬神’速度竟然能達到如此之快!”
“我以為你不知道呢!木字門原本平柔的心法被你用成這樣,看來你除了無恥真的什麼都不會了!”
“你這個混蛋!”易秉天被佐引又一次激怒,他周身的氣魄瞬間騰騰雄起,佐引見勢也已做好了來戰準備,正在此時幾聲女人浪蕩的狂笑忽然遠遠的傳來,“啊哈哈哈哈,你們叔侄二人還真是悠閑的很呢。”一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女人披著一件暗府的黑袍緩緩飄落在佐引和易秉天之間。”
易秉天收起魄力悻悻說道:“哼,我還以為你舞水妹妹呢,原來是你這麼老妖婆子!”
“——嘿!你這個老東西”女人一聽瞪著易秉天怒罵道:“當時你跟老娘親熱的時候怎麼沒這麼說,早知道你這麼說我當時就應該閹了你!”
“哈,原來是妓堂主,晚輩佐引有禮了。”佐引恭敬的朝那女人行了個禮,心中卻暗想:“又來一個妖人!”
“——呦,這不是佐堂主……哦不,是黒主大人嗎?”女人晃動著身子悠悠走近佐引,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胸前嗲聲嗲氣的說:“還是佐大人會說話嘛,哈哈,不過啊倫輩分你可得叫我師母,啊哈哈哈哈,”女人譏笑了幾聲繼續說道:“因為啊,你師父白馳燦那個老家夥可沒少享受我的恩賜呢!你們要不要師徒同樂一下,我可是很懂男人呢!”說著女人的手輕輕滑進了佐引的胸膛。
佐引冷笑著將握住她的手,道:“妓堂主恐怕誤會了兩件事,第一我對你不感興趣,第二,我師父不是喜歡你的人,而是你的武功!”說著佐引突然掐住女人手腕的穴位,女人一驚慌忙撤回自己的右手。
“看來妓大人也絕非對我感興趣,而是對我的內力感興趣嘛!”
一旁觀戰的易秉天見那女人敗下陣來,嗬嗬笑道:“嘿,看來白馳燦不但享受了天倫之樂還竊了你的武功,哈哈哈,老妖精你也有敗給男人的時候!”
“滾開!”女人揉著自己的手腕,一掃方才的妖媚之色,嘴中喃喃念道,“竟然連老娘的‘水蛭大法’都破了,你們這兩個無恥師徒!”
“無恥?哈哈,”佐引冷笑道:“當年你為了奪得紫荊堂堂主之位不惜背叛自己的愛人,致他為情自殺……算不算無恥?”
“住口!”女人惡狠狠的打斷佐引,手中猛然劈出一道掌力,佐引飛身避開,卻不想掌力接連轟碎了身後幾十棵大樹,佐引心中暗驚,這個女人內功如此深厚不知毀了多少男人,今日他們二人若是聯手我恐怕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