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先開了口:“究竟誰才是老教主的血脈啊?”
“混帳,自然是現在的教主,你們別上了奸人的當。”
四大堂主之一的邵康,因為晚清盜了他的心愛之物九龍杯,所以心有怨氣,自然是力挺稼木蕭遙,而且他直覺上認為稼木蕭遙定然是教主的血脈,否則鳳皇令是從何得來的。
邵康話音一落,夜飛鵲便變了臉,怒瞪過去,冷冷的哼:“放屁,邵康,你竟然膽敢胡言亂語,究竟是誰相信奸人。”
一時間,邵康的堂下教徒,和夜飛鵲手中的人全都拔出了兵器,兩下對恃,飛快的往前衝去,鬧轟轟的眼看便要一場惡鬥。
這一場鬥是絕對不能夠的,如果兩幫人打了起來,豈不是正好中了稼木蕭遙的計了,想到這,晚清望向夏候墨炎,兩個人心有靈犀,眼光交會,便知道對方心中想的是什麼,兩道身影陡的躍起,化作兩道流星一般的暗芒,飛快的疾射到稼木蕭遙的身前。
這一突發狀況,使得大殿內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時空好似被定格了,眾人全都望著高首的人。
稼木蕭遙也沒想到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突然的襲擊他,等到一有意識,身形陡退,可還是慢了一步。
夏候墨炎一手掐著他的下頜,而晚清手中那柄銀光灼灼,流光溢彩的寶劍抵著他的腰。
晚清笑得溫柔的開口:“稼木蕭遙,你真是好樣的,這腦子太厲害了,是不是想讓鳳皇教的人兩敗俱傷,然後你坐收漁翁之利。”
晚清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如珠,何況此時大殿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她說的話一字不落的便傳進所有的耳朵裏。
這話一落,下首的人麵麵相覷,很多先前激動,準備火拚的人都停住了動作,紛紛的退開三步,保持安靜。
稼木蕭遙一看晚清道破了他的計謀,眼瞳一閃而過的無奈。
這女人向來是聰明的,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才會處心積慮的想讓她嫁給自已,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娶成,而且他喜歡她。
“晚清,你為何要脅恃本教,說出你們的目的吧,是不是想利用鳳皇教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直到此時,稼木蕭遙還理由振振的掩飾自已的意圖。
晚清嘴角的笑意擴大,如夏花一般璀璨耀眼。
“稼木蕭遙,你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認為你還有辦法調動兩幫人打起來,然後鬥個你死我活的讓你坐收漁翁之利嗎?”
“你?”
稼木蕭遙對上晚清,兩個人都在笑,不過各有各的謀算,稼木蕭遙心知肚明,現在要想再讓兩幫人打起來是不可能的了,他已經錯失了先機,而且現在自已落到他們的手裏了,今兒個未必躲得過去,不過?他的臉上閃爍著是破斧沉舟般的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