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我扭了扭折到的手腕,有些訝異的看著周圍一片綠色的森林。
我不是在....家裏麼....剛剛我和朋友幾個還在打麻將.....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不行...我要冷靜。我安撫了自己的情緒,便從地上慢慢站起來。頭上傳來了稀疏稀疏的聲響,該不會是.....蛇吧。我緩緩抽出撇在腰間的金色小刀,當初這把刀還是一個追我的男生送的,聽說是純金品,我也去驗證過了,確實不假。
當我抬頭看到樹枝上那個東西時....那一刻我眼角泛酸了。
“姐.....把我弄下來啦,腦袋都充血了。”樹枝上的女孩子身著白T恤和黑色牛仔褲,長長直直的頭發此時有些淩亂,她可愛水嫩的臉上掛著一點點灰塵,向我笑笑了。掛在樹枝上的是我表妹,剛才她還在我旁邊打電玩.....
“你等一下。”我心裏有些安慰,在這種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遇到熟人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我至今才明白。看見表妹在這,心情便好多了。我用腳用力的踢了踢樹幹,她便從樹枝上掉落下來,我便用手接住她,然後安全著地。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大馬虎,著地後還有心情在旁邊觀賞那些花花草草。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開口道:“你就不看看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麼。”她倒是一臉無所得的轉過身來,粉撲撲的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根據我正確的判斷,我們應該是......穿越啦!”
穿越?!就是那個諸多小說上提到的詞?!我的大腦頓時死機,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幹了,猛地一下坐倒在地上,表妹還在一旁開心的想著他的豔遇。這麼說來.....我回不去了.....哎.....既然這樣....那麼,在這個世界裏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想通了後我就開始策劃我們的生存道路。這十表妹扯了扯我的衣服,有些興奮的說道:“姐,那邊有兩個人上來了,我們去問問路吧,這可是穿越的開始哦。”說這邊欲上前去問路。我腦筋一轉,一把拉過她,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表妹順從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就藏進了一旁的草叢。來人是一對30多歲的夫妻,看他們身上背著大大小小的包袱,大概進城買了東西後回山的。我給了表妹一個眼神,她點點頭,我們便瞬間衝到夫妻後麵,一記手刀砍向他們的脖頸,便把他們弄暈了,隨即我們在草叢裏換好從他們包裹裏買的衣服,看樣子這一家人並不是富裕的家庭,從衣服的粗製就看得出來,不過有的穿都不錯了。我拿的是一套灰色的麻布男裝,妹妹則是同樣粗糙的婦女裝,換好衣服後,表妹有些驚豔的看著我,笑道:“姐呀,你中性的外表配上這男裝,真像個男人了...”我笑了笑,開玩笑說:“在幹亂說,小心我收拾你!”表妹吐了吐舌頭,也不再說話了。於是我們便沿著那對夫妻上來的路,下了山。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便看到了一座城門,城牆上標記著城的名字——‘望月城’。表妹挽著我的手,我們便走向城門,守衛的問了兩句從哪來進城幹嘛去,就放我們通行了。走近城裏,才發現這個城是非常熱鬧的,大街兩旁都是門麵和小攤,賣的東西也多種多樣,種類豐富。表妹一進城便放開我的手,興奮的到處去逛了,我巡視了兩旁的門麵,在大街的轉角處找到了一家當鋪,提醒了表妹等下在當鋪門口等我,便走了進去。
掌櫃的是個眼神精明的老人,一聽到我說純金,便真人露相的出來了。我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把那把純金小刀放在桌上,笑了笑:“掌櫃的,這把可是我家的祖傳之寶,今個準備去媳婦兒,才被迫拿出來當掉了,還不知掌櫃的貴姓。”掌櫃撫了撫他的白胡子,眼裏精光一閃,笑笑道:“老夫姓孫,看這把刀確實純金做的,顏色光澤均勻,隻是疑惑.....傳家之寶,就這麼拱手當掉,這....”我不露鋒芒的笑笑:“晚輩自然是明白孫掌櫃的意思,是覺得我這把刀如此珍貴,不想出自我這樣人之手?嗬嗬,晚輩本身也是一遊手好閑之人,出來遊玩山水,盤纏已盡,才當掉這把金刀,而且,晚輩不認為,衣服穿的粗糙就代表我沒有身份,況且孫掌櫃慧眼識真金,也自是看得出這是把純金刀,若孫掌櫃不信任晚輩,晚輩也隻好把這寶貝拿走了。”我挑了挑眉,手欲拿走刀,孫掌櫃突然哈哈大笑了兩聲眼中銳利頓時不見,他按住我的手,笑笑道:“這把刀,老夫收了,不知公子願以多少錢買老夫這把刀?”我暗笑道,連稱呼都改了....其實我又咋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現代起碼上千萬,可這又不是現代。我做豪爽狀:“前輩出個價就是,晚輩再論。”孫掌櫃用手指比了個五,我笑笑:“好,就這個價!”孫掌櫃示意他旁邊的小夥計去取錢,我便坐於一旁等著。孫掌櫃一雙精明的眼睛打量著我,讓我頓然不舒服起來,隻想拿了錢快點離開。不過一會,小夥計就拿著一包用包裹裝起來的銀票遞到孫掌櫃手中,隻見孫掌櫃用手掂了掂包裹,點了點頭,便交給了我。我眼睛一亮,這就是隻靠用手掂重量就知道有多少東西的方法,這絕活,懂的人可是很少的......孫掌櫃看著我眸子一亮,心中也有了主意。他走到這個男子麵前,把包裹遞給他,瞬時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便走進屋去了。而得到那包裹的男子臉色有些奇怪,似高興又有些尷尬,也沒久留,便走出了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