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山的洞中,看他不是皇室血統呢,怎麼會是父皇的皇兄?
手疾眼快的我金鎖幻影將他的傷口縫合,看著他半百略顯蒼老的麵容,不甘心啊!也許他就是毀壞我冰宮的元凶!可他畢竟是父皇的親兄啊!
我憤怒了,恨不能一拳將他打碎!殘渣不留!若我的父皇有知,是否會責備我的無情?!
回想著金笛子的密信,讓他醒來,若他還有僅存的良知。,也許會幫我接回父皇的靈宮,也許我的母後再也不用受盡別人的欺淩!
我心痛的實在不想給他醫治了,瘋狂的內心,狂躁的我踏雲淩空,飛到冰塔冰峰上,我的呐喊聲威震冰宮啊!
霹靂的閃電劃過我的頭頂,猛然間讓我清醒。
再次對準老者打開幻影,一次次一遍遍一次次一遍遍給他輸入真氣靈魂,我冰潔的汗液蓮花開遍全地,金蟒快速的撿起放倒我的嘴裏,我怒目瞪視著老者,看他恢複緩氣的第一眼該是什麼表情!
待我筋疲力盡的時候,隨著他微弱的一聲歎息,
原本他冰寒的身體,逐漸恢複元氣,我亟不可待的發之靈的利劍一下插到他頭的一邊,厲聲嗬斥道:您為老不尊,竟敢冒充君道老人?!您說,我的父皇去往那裏,母後又在那裏被禁閉?!
現在的老者,似乎不認識我了,原來泛著幽深藍光的眼瞳現在好像渾濁的什麼也辨別不清的了,我金目怒視著他,攥緊的拳頭咯咯吱吱響。
我再次怒吼,我的父皇身在何方?!您們把我的母後幽禁在什麼地方?!
金蟒宮娥在背後輕輕的拽我,王,不可,不可失去理智!
王,快躲開這個地方,見老者的眼瞳突然泛紅,紅光猶如兩把利劍直刺我的心胸,說時遲那時快,我猛地拽過金鎖打開幻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景啊------
王,怎麼回事?!龍駒和魔頭都極力的推著我讓我後退,再看老者發出的利劍光影與我金鎖的幻影相碰撞,開始是黃紅的兩股力量相互的阻擋不能交融,假設我的金鎖光影衝破那紅光利劍似的光芒,那麼他就必死無疑了!若反之,我則會遭受重創!
出乎意料的是,兩條光芒最後竟然融合,化為無形。
再看老者已經閉上了眼睛,似在沉睡中。
王,他的身體已經對我們沒有威脅,隻要天宮的天鷹們不再從中作梗。
好吧,即使這樣我就把他喚醒,讓他快告訴我父皇母後的實情,還有君道老先生的去向。
王,您暫且歇息,明天------
金蟒話沒說完,卻見又飛來兩隻四翅鳥落在我的肩上,四翅鳥帶來錦卷一封------
天狼變幻的人形,突然疾馳而來,激動的手舞足蹈,王,快些,您姐姐醒過來了。
天狼馱著我疾馳飛奔到後麵的寢宮,待我下來跑到姐姐的身邊,可我的姐姐仍然在沉睡昏迷中。
怎麼回事天狼,你不是說姐姐已經醒來?!
王,是剛才在門前的侍衛所稟報,您看,他們還讓我給您送去錦卷呢。
,我一個急令,天狼讓龍駒命所有的侍衛隨從,趕快清點人數,查找剛才冒充侍從報信之人,加強戒備!
我又疾馳飛到地宮,命劍戟部隊聽令,布下天羅地網,捉住天宮犯賊!
我對魔頭示意,帶來訓練有素的後衛部隊,金蟒帶領搜查地宮,每個小洞都不可放過。
忽然在看躺倒在地的老者,如靈蛇般複活,見他又睜開渾濁的眼瞳,我這次沉著應對了。
若論血統,我應該稱您為皇伯,論情誼,您應該和我父皇最親,今天既然我們相遇,您要幫我,無論您是不是君道仙人,我都敬仰您,因為我畢竟是您的晚輩。
他忽地坐起,似瘋癲樣的大笑不止,你、你、你喊我皇伯?
正在他發瘋之時,地宮正在搜索的部隊,突然揪出幾個一襲黑衣的蒙麵之人,看著他們就如幽靈一樣,隻露兩隻眼睛,他們看到坐在我麵前的老者,眼神中瞬間透出特別驚恐的表情。我正要問他們從何而來時,突然幾人全都咬舌自盡了------
我看到如此慘烈的境況,個中滋味真的難明,這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看來這老者肯定如金笛子帶來的信息,他就是天鷹隱秘部隊的統領,可是他體內流出的幽靈魂魄怎麼那麼的輕易挑破?!
一個虎頭當時的幽靈幻體,還差點要了我的性命,看來今天我曾經的皇伯,他的體內肯定會藏有可以毀壞我冰宮的巨能,我真的很後悔讓他帶回冰宮啊!
突然想到天狼,他的眼光肯定能看透他體內的幽靈之暗影,金蟒也能識別他的真形,哎呀,這不是自欺欺人嗎,在冰山之巔的洞中,差一點要了人的性命,這倆人不是也沒識別清嗎?看來,在他的麵前,銳利的眼光也會失靈的。
在我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洪亮的聲音把我驚醒,啊,這回我們破解老者的身份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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