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慘叫貫穿整個酒吧,隻是音樂還是蓋過了男人的慘叫。
辛橦扭著他的手腕,一腳把他踹倒在桌子邊:“你讓我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慫樣,我陪你?我還陪你媽呢!”
“幹!這臭婊.子!”男人揉著手腕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揮手招來了一幫兄弟,凶神惡煞的指著她,“去,把她給我捆起來!我今天不上的她哭爹喊娘的我就他媽的跟狗姓!”
辛橦皺眉後退,手不經意間的穿過褲袋子,撥打了崔雬的電話。
崔雬一愣,接起了電話,正想出聲,就聽到辛橦的聲音。
“你們最好不要動我,不然今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們都是出來找樂子而已,何必找死?”
辛橦冷冽的語氣讓他們堪堪的後退了一步,麵麵相覷,像是在審視著是不是惹到了什麼大人物,聽這個女人口氣,像是來頭不小。
那個男人手上還沾染著剛才觸碰她皮膚而留下的滑膩感,她清麗的容貌早就惹得他心癢難耐,加上剛才被她硬是掰疼了手腕,這樣就被她嚇跑了實在是失了麵子,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靠!這話還是等我們爽完了你再說吧,為風流而死,老子還是願意的!”
說罷,一腳踹翻凳子衝了上來,另外幾個一聽也摩拳擦掌的,這個女人有臉蛋有臉蛋,有氣質有氣質,那身段更是迷死人。
見自家老大都這麼的不怕死,頓時色膽橫生,一股腦的衝上來,七手八腳的把辛橦拖進一邊開著的包廂。
“靠!你個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男人被辛橦一個酒瓶子砸破了腦袋,臉上流著的血看起來很是猙獰。
“滾開!”辛橦靠牆後退著。
“給我輪了這個婊.子!”男人狂躁的下命令。
“大哥,不然我們給她吃點東西好了。”另一個頭染黃毛的晃晃手裏的藥,笑得很是猥瑣,“這樣再嗆的小辣椒都服服帖帖。”
男人捂著砸破的腦袋,看著他手裏的藥一愣,隨即笑道:“給她吃,讓她欲.火焚身求著老子上她!看她還給我拽!”
“是!”
“唔……不要……”
***
裴宇抓住男人一拳打得他吐血的時候,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帶來的手下眼裏的幽怨,無奈的搖搖頭,都怪那該死的昏君,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從島上的軍事基地撲過來,就為了解決酒吧裏的調戲問題?他們可是真正的軍人呐!
唉,可是這幫小子哪裏知道,那該死的昏君差點真的要把整個特種兵的部隊都弄過來,隻為了這個妖妃。
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看過他卸去冷靜的表皮?可是剛才一接到崔雬的電話,他不是發怒,而是直接的暴怒。
裴宇走過去把衣服蓋在辛橦被撕扯的有些破爛的衣服身上,彎腰問:“小橦?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還好,沒事。”辛橦咬咬牙坐起來,辛虧裴宇來的及時,不然後果連她自己都不敢想象,現在藥效混著她剛才喝下去的酒發作的更是劇烈,她整個身子都在發燙,眼裏迷蒙了一片,有些昏昏沉沉的。
正想在說些什麼,大門轟然的被一腳踢開。
江寧城走了進來,誰也不看,直接走過去,攔腰把辛橦抱起,辛橦暈眩的閉著眼躺在他的懷裏。
經過裴宇身邊的時候,隻丟下一句:“這裏的人,該留的別動,不該留的別留。”
裴宇點點頭,知道老大發話了,這些人是決定要要料理的了。
匆匆趕來的管理這片區域的是一個紅毛,恭敬的送走了江寧城,連忙抱著裴宇的大腿哀求:“裴哥……求求你了,幫我跟寧哥求個情吧……我真的不知道我手下的人會有眼不識泰山動了嫂子……”
裴宇一腳踹開他,冷言冷語:“求寧哥?你讓我去求?你的人動他的女人,讓我去求情?”
“這……”紅毛一怔,趕緊站起來拳打腳踢的暴打了一頓剛才還在叫囂的胖子,“你是眼瞎了是不是,居然連寧哥的女人你也敢動,你是不是想死?想死你給我死遠遠一點,那麼沒有眼力勁兒,你往哪裏混?去給裴哥磕幾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