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冷少!”眾人囁嚅的開口,不敢抬頭。
冷雅嚴的聲音嘶嘶的如毒蛇般捆住他們的頸脖:“所以了,你們不用腦子,我要留你們有什麼用?不如全部回島上試毒!”
眾人心頭一驚,連忙承諾:“是……我們會竭盡全力讓江總增援!”
冷雅嚴收斂了神色,靜靜的看了他們一會,揮手道:“知道如何做就去做吧,麻利點。弄清楚自己的效忠對象!省得我再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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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超級大床,一片的溫香旖旎。
掠奪式的索取,他像是劫後餘生的欣喜,她無力反抗,眼淚早就流幹,隻剩下無盡的顫抖,在快要接近爆.發的時刻意識變得逐漸迷離。
“小橦,乖。”
“江……江寧……城……求你……不要這樣”
江寧城好像聽了話,退出她的身子,她剛鬆口氣,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過來,翹臀對著他,她一驚,感覺到他的意圖,哭著求饒:“不要……求你了……不要了……我會好好聽話……”
可是來不及了,江寧城根本不容她說完。
摟著她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慢慢的描畫著她細長如新月般的睫毛,看著她閉著眼毫無反抗的窩在自己懷抱裏,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完全不舍得放下,想起剛才的瘋狂和她的緊致,他像是抱著一隻柔弱的小獸,無限的疼惜。
他輕輕的吻在她眉心:“小橦……把心給我。我要你的心。”
……
一樓大廳早就被清理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曾經發生過什麼。
一堆的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焦慮而無奈的神色溢於言表,崔雬一一的把茶水點心端過去,禮數周全。
抬頭看了看牆上的大掛鍾,他們已經在這裏等了將近有三個小時之久。可是還是沒能見到江寧城的身影。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有些沉不住氣的黑著臉看向崔雬:“江寧城到底什麼時候下來?難不成還要我們一個個的上樓去請?”
崔雬看了他一眼笑道:“龔爺,您這是哪裏的話?我們江總馬上就來了。”
“馬上?你看看時間,我們都等了多久了?三個小時了,你他媽的……”
話音還沒落下,江寧城的腳步聲已經在樓梯上響起。他氣色已經微微的好轉,不像是毒癮發作的時候那樣蒼白,他還泡了個澡才下來,現在的他穿著一身的休閑裝,慵懶卻高貴的猶如神祗。
“先生……”崔雬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江寧城輕輕揮手表示沒有什麼大礙。雙手插在褲袋子裏,含著一抹笑容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崔雬剛遞過來的最新型號的格洛克手槍。他邪魅的眼睛眯起,打量的看了看眼前坐著的人,眸子裏閃過淡淡的不可言喻的微光。
等不到他開口,剛才被崔雬稱為龔爺的男人走上前一步,陪著笑臉:“江總……您看您是不是能出麵幫忙解決一下最近被海關扣下的貨物還有各地被端掉的分點……”
江寧城的眼裏染上淺淺的陰冷,他緩緩的抬起眸子,手指把玩著手槍上的套筒:“怎麼?冷雅嚴這個大少爺不知道要怎麼去做這些事情?怎麼還需要找到我來幫忙?”
任誰都聽的出他話裏的諷刺和清冷,懾人的濃烈寒意如潮水般漲滿了整個大廳,令人心惶惶。
龔爺不自覺的顫了顫,繼續陪著笑臉,完全沒了江寧城還沒下來時候的那副囂張嘴臉:“江總,您著實的誤會了,冷少爺這是重視您才請您去幫忙辦的呢,您可是他最值得信賴的人呢。”
“砰!”一聲巨響,手槍朝前打去,不偏不倚的正中遠處門邊的一盞落地燈,碎裂的燈泡頓時炸開落地,將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脊背上冷汗涔涔。
“呼……”
江寧城輕輕的吹了吹手槍,拿過絨布輕輕的在上麵擦拭著手印,眼裏跳動著令人心驚動魄的光芒。
崔雬一怔,連忙上前:“是崔雬不好,槍支沒裝好,差點差槍走火傷到人了。”
江寧城把手槍遞給她,淡淡道“那就拿回去收好,省得我一不小心就大開殺戒了。”
龔爺早就駭的臉色發白,他身後的人更是不敢出聲。整個大廳人雖多,但是氣氛卻壓抑到極致。
“重視?信賴?他冷雅嚴好大的麵子啊,我江寧城什麼時候需要他重視和信賴才能過日子?嗯?”一貫如常的語氣,可是聽在耳朵裏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龔爺四下使眼色求助,可是在場的誰沒見識過江寧城的狠辣?誰不害怕自己哪一句話不小心踩到他的底線,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或者回去,索性也閉嘴不講。
江寧城懶懶的掃了他們一圈,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冷雅嚴,好大的架子,權利人脈關係全部都在我的範圍之內,他現在居然找人來壓自己?真是不識抬舉了,如果不是看在冷肅的麵子上,他早就被江寧城給斃了吧?
江寧城站起身子,朝著龔爺做了一個手槍射擊的動作,走近他,邪魅的靠在他的耳邊,:“回去告訴冷雅嚴,最近我身體都不舒服,需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沒三兩個月出不了門。”銳利的眸子精光一閃,聲音清冽而不可抗拒,“至於這些小事,我完全相信他自己有能力應付,龔爺,你說對麼?”
龔爺渾身抖了抖,囁嚅著開口:“可是……這……”
江寧城唇邊笑意更濃,聲音不大不小正能聽的清楚:“或者你跟他說,我最近要陪自己的女人,沒空理睬他。至於到底是不是他害了我的女人,很快我就會知道。你聽懂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