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今天晚上,走夜路去買食物而已,在回來的路上卻不巧,遇上了殺人案,犯人是一個奇怪的不像人一樣的怪物,之後我跟那怪物發生了戰鬥活了下來,卻像現在的樣子一樣,失去了左臂,變成了現在這樣殘缺的人”
“它長得像怪物嗎?”威特勒發出了詢問
“不是,是它的力量十分可怕,看起來隨手的攻擊都能把劍插入地麵,還輕易的把劍從地麵拔了出來”少年回答了威特勒的問題
“它是最近新聞上的殺人犯嗎?”威特勒發出了疑問
“我不知道,我不常看新聞”
“穿著奇怪,是怎麼奇怪?”威特勒再次向少年發出了疑問
“它晚上披著灰色的鬥篷,而且它拿著一把太刀,還有一把長劍”少年想起來來了鬥篷人白色帶有詭異黑薔薇花紋的麵具
“還有它,還帶著一張可以把自己臉隱藏起來的麵具”
“那你的手臂是怎麼回事?”
“這個手臂是被她砍到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它的武器上是帶有毒的,為了保全性命,我失去了自己的左臂”
威特勒看著眼前麵無表情的,將自己的遭遇默默說出來的少年。
“你的名字是什麼”
“洛海濤”
“看來你並不難過啊!”
洛海濤靜靜的低下了頭
“難過是有的,但難過改變不了失去了左臂的事實,那麼難過又有什麼用?這樣的沒有用,又何必去難過。”
威特勒靜靜的聽著洛海濤的話
“隻不過是原來健全的人,現在,失去了左臂變成了殘缺的人而已,隻不過是健全的人的煩惱,變成了殘缺的人的煩惱了而已。美麗的人有美麗的煩惱,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煩惱,醜陋的人有醜陋的煩惱,特殊的人有特殊的煩惱,都是一樣的煩惱,煩惱的本質沒有改變,既然,沒有改變,又何必去難過,該活下去還是要活下去,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該有的煩惱,也是,一個也不會少....”
等洛海濤說完,威特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洛海濤的病床邊,一下子用他的大手拍到了洛海濤的頭上,撫摸著洛海濤的頭。
“什~麼~…”洛海濤抬起來頭,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淚在臉上滑落,驚訝的看向站在病床邊摸著自己頭的威特勒教師
“那麼你想逃嗎?”威特勒看著眼前的洛海濤
“根本就逃不掉”洛海濤推開了威特勒的手,擦了下自己的臉。
“你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啊!”威特勒收回了手,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看著另一個床上的洛海濤。
“那也隻是你的看法而已,與我無關”
“這樣啊!心情好點了嗎?小鬼”
“感覺和你說完這些話,感覺好多了”說著洛海濤露出了釋懷的表情
“那就好”
洛海濤感覺這裏威特勒教師,感覺和在學校裏的威特勒教師有些不一樣。
“對了,威特勒教師,你是怎麼進這個醫院的”
“我啊!…我隻是~不小心失足,從學校的四樓摔下來了而已,不過幸好摔的不是很嚴重,嗬~嗬~”威特勒說著摸著頭,突然,傻笑了起來。
一個人怎麼會輕易的從四樓失足摔下來
“我明天還有點事情,我先睡覺了”威特勒,說完便連忙躺倒病床上,蓋上被子轉向另一邊去睡覺。洛海濤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看來隻能睡覺了,想著這些的洛海濤蓋好被子,在黑暗中把眼睛緩緩閉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中一扇布滿荊棘的大門緩緩打開,照亮了黑暗。
不知道這裏有多少本書,眼睛內全是書本的身影,在眼前看到的是無數的書,看不完的書,數不盡的書擺放在無數的書架上,簡直就是書的世界,書的深淵。看到這裏的書,洛海濤感慨:這裏的書都是些什麼書,能有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