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時候講這個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別上當啊,我都聽了好幾遍了。你這不是嚇唬人家小員嘛。”秦武陵認為尼古拉斯這時候講他的弟弟泰斯特,實在是會嚇著伍員,於是就不耐煩地批評了一番,但是秦武陵在最後還是感慨地說,“你個家夥也是個講兄弟義氣的,老秦我對你這點還是有些敬著的。”
“你也很好,也有著許多的優點,我對你的那些優點也是敬著的。”尼古拉斯雖然對於秦武陵前麵的話感到有些憤慨,但是對秦武陵最後的話也是高興著的,於是,也向著秦武陵誇了起來。
“哪裏啊-----”
之前還在較真的兩人,這時候又開始了相互誇獎了起來,而且雙方還都十分的謙虛,對於對方給與的誇獎一個個的自我的反駁起來,還有根有據,說得一套一套的。
“這兩個家夥是不是關的時間長了,腦袋已經發鏽了?”伍員對於兩人如此之快的轉變給與自己的評價。
裏麵的那位長發男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越是能勾動著伍員的心,在秦武陵和尼古拉斯還沉浸在相互的誇獎和自我謙虛中時,伍員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最裏麵的長發男,希望自己的炙熱的目光能夠喚醒他。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那扇隔絕著裏外兩個世界的大門在緩緩的升起,伴隨著的還有那五彩繽紛的光芒。
秦武陵和尼古拉斯都停止了說話,眼睛都是緊緊地盯著大門處,在瞬間,秦武陵和尼古拉斯的眼睛裏閃動其極度憤怒的目光,那目光裏含著陣陣的殺機,伍員都能感覺到在空氣中飄蕩起了的殺氣。
大門完全的升起,伍員也知道了秦武陵和尼古拉斯為何變化,阮正南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阮正南仍然是那一身黑色的長袍將自己裹得嚴實。伍員猜想著阮正南的身子是否長著惡心的膿瘡,還是臉上被人潑了硫酸,要不怎麼老是穿著這一身黑色的長袍,將自己裹了個嚴實?還或許是他長的太帥,隻要是一露小臉,就會引來所有雌性生物的瘋狂,所以也就隻能為了不被騷擾,才委屈自己穿了這身黑袍?
“嘿嘿----”伍員想著,心裏已經開始傻笑了起來。
“哼!你們繼續講,本座無所謂的。不過,這樣的看著本座卻是不行的!”隻見那看不見臉麵的頭套裏閃起兩道血紅的光芒。秦武陵和尼古拉斯所在的蛹從上而下,又從下而上的蠕動起來。秦武陵和尼古拉斯都是臉部急劇的抽搐,齜著嘴,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
隨後,阮正南也不去管秦武陵和尼古拉斯,徑直的來到最裏麵,站在了那個一直都沒有動作的長發男的麵前。
突然,長發男的長發微微飄動了幾下,在阮正南和長發男兩人的中間冒出一串的火花,阮正南的身子向後踉蹌了幾步。
“你的傷還沒好?”長發男的聲音就像在一片海洋,整個房間都被籠罩在其中,不管你在房間的那個地方,你都會感覺到這聲音就是在你的耳邊響起。
“嗯。”阮正南輕輕的點了點頭,從他的這一輕聲中可以聽出淡淡的敬畏。
“哼,這是這兩月來的第十一次了,你很不放心吧。”長發男說。
阮正南說:“是啊,這兩月來小子確實是不放心,前輩你這兩月來的恢複卻是太快了,如果我不再勤快些的話,前輩可就要破湧而出了。小子可沒有前輩的身手,為了這不死藥,也為了小子的這條命,小子勤快些也是應該的。”說完,阮正南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個海螺狀的物體,乍一看去還以為是一個特大號的海螺。
阮正南將海螺一拋,海螺自己的在空中滴溜的轉了起來,旋轉在長發男的頭頂三尺處。一絲灰白的光點從海螺的根部亮起,越來越亮,這道亮光沿著海螺那一圈圈盤旋而下的螺旋而下,將整個海螺包裹在了光芒中。
這道光芒一直下旋,形成一個旋轉的光幕將長發男及所在的蛹全部籠罩了起來。伍員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心慌從那道光芒剛亮起時就縈繞在了他的心頭,伍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這道光如此的忌怕,但是他卻看到秦武陵和尼古拉斯也如同一般,在那光芒亮起時,都是眼露睛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