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被擊倒在地,他閉上眼睛,捂著肩膀上汩汩冒出的鮮血。艱難的站起身,擋在傅玉斐的麵前。
已經這個時候了,公子怎麼還沒來,難道是沒看到他的傳信,但是怎麼可能。
這是他們流域鬼城的秘術,隻有流域鬼城會,從未出過差錯。一定是送信蝴蝶慢了,所以公子才會還未出現。可公子再不出現,他和這個小屁孩就該把命丟在這裏了。
墨竹一隻手捂著傷口,一直手狠狠的擦了一把嘴角反胃出的鮮血。
盯著最前麵,心裏無比緊張。“還不快把人送進來。”裏麵傳來一聲暴怒的狂吼。
剛剛的氣勢就是從裏麵傳出的,這麼厲害的武術,他並不是沒見過。隻是這天下間出了流域鬼城竟然還有高手,讓墨竹不信的同時。也為用這種方式練武的人滿眼鄙視。
院子內四個人對望了一眼,陰笑幾聲。其中一人看到這個突然闖進的少年顧著的一直是那個被抓來的男孩。看來兩人應該是有關係,還關係不淺,不然不會這麼顧著一個孩子。
那個看懂的人,走到旁邊把沒被護著的男孩提起來走進屋裏。
墨竹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那也是一條生命,他整個人就緊張起來。步伐緩緩後退著,傅玉斐還昏睡不醒,看來迷藥吃的不少。
“如今你已經受了重傷,是困獸之鬥。您還要反抗嗎?”清瘦點的年輕男子邪笑著盯著墨竹,對這張臉非常滿意,不知道壓在身下是何滋味。
聽老不死的說竟然還是個稚兒,他心神彭拜。看著墨竹的眼神濃味,非常感興趣。
旁邊兩人都知道他的愛好,對此望了一眼,對著墨竹邪笑著。站開讓路,讓精瘦男子上前把這人不知深淺闖入的少年給解決了。老點的那個滿臉笑容,他最喜歡看破稚的那一瞬間了。
墨竹往後退,退到玉斐身邊,身上從背後拍打了他幾下麵頰。玉斐卻像個死人般,根本就不可能會醒過來。
身上所有能攻擊的東西都用光了,墨竹眼神憤恨的盯著前麵的人。那雙怨懟的眸子裏全是對麵前幾個人的厭惡和討厭,還有深深的罪惡感。
敢在寒山寺,佛門底下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一定不得好死。
墨竹在心裏祈禱,若是真有佛主,能不能靈驗些,讓公子趕快來吧!把這群人給碎屍萬段。
“嘿嘿!”精瘦男子邊淫*蕩的邪笑著,邊一步步走向墨竹。他鐵青著臉色,畢竟還是少年,不清楚這人 眼底的淫*穢之氣。
“你們這群天殺的人,一定會遭到老天報複的。”墨竹厭惡的冷聲吼著,本來吼出他是流域鬼城的人,或許能嚇退這些人。但是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的秘密,這些人怎麼會放過他。
而流域鬼城的恐怖,這些人就是知道,才不會放過自己。因此墨竹一直忍耐著,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一卷白紙。而身體虛弱,直接提不上力氣。
他一直在靠意誌力堅持著,在精瘦男子往他這裏走來時。用盡自身最後的力氣,一下子撞了上去。
把男子撞到在地,他卻在也動彈不得,沒有絲毫可以爆發的力氣。
而被他撞到的人並沒有傷的很嚴重,轉個身,不爬起來就隨著他躺在地上。嘴裏發出陰森的嘿嘿笑聲,讓墨竹惡寒,額頭上緊張的冒出汗珠。
“可惜了這張臉,長得倒是還不差。”精瘦男子半跪起身子,勾起墨竹的下巴,邪惡的說道。
墨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裏漸漸冰涼,出現的這種不好的感覺像是要把他灼傷。
心裏一遍遍的想著他等下的酷刑,在心裏哭泣著喊道。“公子你怎麼還不來。”
墨竹從來沒有這麼殷切盼過一個人,公子你聽到了嗎?都說從流域鬼城出去的人有一種心靈感應,能感應到常在身邊的人逝世。公子你感受到了嗎?墨竹倔強的瞪著麵前的人。
眼神開始渙散,但是時間和場景卻不允許,他控製著自己保持頭腦的清醒。
麵前的人一把扯開他的衣衫,讓墨竹嚇得臉色蒼白,沒有力氣,手被壓著動彈不得。
當上麵的人那張肮髒的嘴停留在他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時,墨竹徹底被嚇傻了。若是要受此侮辱,他還不如死的好,這一刻他開始後悔,他就不應該出來冒頭,不應該救那個小屁孩。
墨竹的眼裏閃過悲哀,眼神卻倔強的瞪著麵前的人,想用視線逼退對方。那雙如冰箭的眸子射在男子身上,男子倒還嘿嘿的笑了兩聲。在光天化日之下,院子裏,周圍還有同伴看著的情況下,在墨竹胸膛上摸了兩把。口中發出邪惡的笑聲。“就喜歡這種倔強的,特別是看到這種眼神,我就不能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