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知祁妙並沒有內力,卻沒想到她針法了得。
自己一個輕敵,竟然被她定住。
都快要氣炸了。
今天是發小忌誕,因小時候總喜歡一起來這山洞裏玩。
所以每年的今天,自己都會來這裏待上幾個時辰。
自己想靜靜的待會,就屏退了侍衛,沒想到卻被祁妙闖進來擾了清靜。
自己出手救了她,卻被她恩將仇報。
墨冥死死的瞪著祁妙。
祁妙被瞪的心裏有些發怵,隨手把旁邊粉色小衣蓋到墨冥臉上。
開始了意亂情迷,浮浮沉沉。
墨冥額頭都是細細的汗珠,呼吸也隨著祁妙的起伏,沉重起來。
洞中霎時春光無限。
……
事後,祁妙體貼的替墨冥把衣服整理好,自己也把衣服穿帶整齊。
怕他待會不能自己上輪椅,還使出全身力氣,把墨冥又搬回輪椅上。
她掏出了自己的錢袋子,裏麵隻有幾塊碎銀子。她掏出兩塊碎銀子,準備放在墨冥身邊。
卻對上了他漆黑的眼眸,眸中都是怒火,甚至還有一絲委屈。
祁妙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把手裏的兩塊碎銀放進錢袋裏。
“好吧,都給你了,當是對你的補償了。”
墨冥腦子瞬間就炸開了,這女人莫不是瘋了嗎,是把他當成瀟湘館的小倌了嗎?
若不是此刻不得動彈,墨冥肯定得用暗器把祁妙打成馬蜂窩。
祁妙拔掉封印墨冥的銀針。
“你的穴位大概一刻鍾就能解開。
祁妙看著墨冥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將她給融化了,不免心虛。
剛剛中了藥,實在是失去了理智,現在藥效已解,清明過來。
就算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也不禁覺得自己太瘋狂了。
祁妙有些尷尬的對著墨冥笑了笑。
“真是抱歉,事急從權,就用了你,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咱們就再也不見了。”
祁妙怕再待下去,就要被墨冥的眼神給射死了。
趕緊溜了溜了。
山洞出口處,祁妙看著倒地的歹徒屍體,腰間漏出了腰牌,摘下來一看,上麵赫然寫著一個“祁”。
祁妙美眸微眯,不禁冷笑。
這李氏竟這般按捺不住了嗎?
十年前,就是她攛掇父親,借著養病的由頭將我送到莊子。
這才要把我接回去,就又下手了嗎。
不就是盯住了母親巨額的嫁妝嗎?
竟然還派人來毀我清白,真是歹毒。
祁妙下意識的緊握住拳頭。
一把扯下歹徒身上的腰牌,朝著遇襲的方向走去。
不到一刻鍾,莫冥便能動彈了。
好!
很好!
沒想到自己有有朝一日,竟然還會被一個女子給輕薄了去!
莫冥低頭便看到自己白色大氅上的一抹紅色。
不由得一愣。
究竟是什麼的女子才如此大膽,竟然不顧自己清白,用這種方式解毒。
遠處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墨冥掌風一吸,地上的大氅便到了手裏。
整理了一番,放在懷裏。
輪椅上還赫然放著一個錢袋子。
上邊秀著一個祁。看祁妙穿著也不俗。
滿上京也就隻有那位姓祁。
莫冥唇邊不由得露出一絲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