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說,那家夥的初始目的是為了奪取須川家的‘抹除’,那毫無疑問是為限製你做準備,看來血泣也無法預估你的血源之力會成長到何種地步。”

“可是我也不知道‘血泣’去往猿投山之前會在什麼地方,無論將由美轉移到哪個地方可能都無法改變最終結果。”

“即使無法改變結果,能拖延一點時間便是一點時間。你不用在意名古屋發生的一切,既然血泣的下一站是法國,那隻有搶先一步找到他想要的東西,才是獲勝的唯一方法”

褚北笙可是現存唯一和血泣交過手的人類,他何嚐不清楚對方的強大。

‘不過沒有自己這個拖油瓶,說不定還能扭轉戰局呢?’

想到這布南終於好受些,也不再勸導對方,如今將名古屋發生的一切向褚師兄細說才是重點。

“如今你已經沒了幻境的術式,一切都要小心為妙。”院長提醒道,眼神不乏對布南的擔心。

“幻境的術式也不能隨意使用,沒人知道下一次會回到哪一個時間節點,萬一回到小時候,沒人能夠確定你的意識是否也能塞進嬰兒的大腦。”

二人的分析都十分有道理,雖然自己穿越回來,但麵對的問題可絲毫不少。

布南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又起身看了看窗外寧靜的校園。

“到點了,看來對方果然取消了計劃。”

“它們估計想破頭都不會明白,為什麼北笙會突然回來吧。”院長得意得說道。

‘是啊~’布南心想,但無論如何卻還是想不明白。

刃魔那家夥明明駐紮在西邊的樹林中,而褚師兄卻是從白天的北邊正門入的校。

即使他的氣息強大到就連西邊的樹林都能感知,但泣鬼也不可能拚命到白天也待在樹林裏吧。

“院長,泣鬼在陽光下也能存活嗎?”布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理論上可以,但會十分虛弱,並且晚上需要通過大量進食人血來補充體力。”院長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但還是先予以答複。

“這樣~”

看來血泣為了得到自己真是不擇手段啊,不過小小的下泣鬼定然是不敢反抗它們口中所謂那位大人就是了。

就連上泣鬼都能讓其硬著頭皮向敵人發起衝鋒。

“怎麼了嗎?”褚師兄叫醒了發呆的布南。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那今天就先到這吧,明天我們一起去和克裏斯坦白這一切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他的支持。”

院長說罷長歎著氣,顯然他也十分為難。

是啊,沒人知道童年的克裏斯經曆了什麼。十幾年來沒和家族有任何的往來便說明了一切。

布南搖晃著回到宿舍,克裏斯的房門大開,床上空無一物顯然是還沒有回來。

這才想起那家夥肯定是瞞著院長,跑到鎮上參加火花晚會去了吧,按理說這個點應該早就結束了才對。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缺席改變了部分計劃,就是不知道這次有沒有和徐敏、黛西他們一起~

布南不再多想,一頭紮進被子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