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寢室被分配在第一棟的一樓的最裏麵一間,這讓我非常之鬱悶,天殺的,就算是免費配送一架天文望遠鏡也不中用了啊,因為當時劃分的女生宿舍樓在3棟,中間還隔著個男生宿舍樓2棟,哎!真是幸福的2棟男同胞們,同樣都是男生,但是待遇真是天壤之別,更何況被分配的還是一樓,哎!真是出師不利、流年不順啊!地勢和高度都沒了,感覺就像是一是男性侏儒還偏偏查出患陽痿了!不過後來我們了解到2棟樓住的都是高年級學生,新生幾乎都分配在1棟樓,這個消息就像男性侏儒突然興奮的發現了電視裏某某壯陽的廣告般重新給了我們希望,我們都盼望著大二可以轉到2棟樓去,結果到了大二時就像男性侏儒撥通了電視購物的熱線購買了某某壯陽藥使用後卻全然無效,陽痿還是陽痿、1棟還是1棟,1樓還是1樓,一直到最後我們大學畢業了,我們也沒有再換過寢室,換2棟宿舍最終成了我們大學期間最遺憾的夢想,畢業後同學聚會上,兄弟們談到此事還搖頭唏噓,遺憾不已。直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年那經典的寢室門牌號1-101,嗬~真是有夠衰的。
當我滿腹鬱悶的走進寢室時,才發現裏麵其他的5位兄弟都已經各就各位了,他們看到我進來都很是熱情的過來打招呼,幫我下行李,靠,我當時的行李也就一個背包。接著,我們6人坐在天南海北的胡侃了一大通也就算是很快的都混熟了。
3號床上鋪的是通山來的個娃,音樂專業的,也就是和付精靈一個班了,這哥們兒長得很帥,很像在當時娛樂圈火得焦燒炭烤的少女殺手謝霆鋒,但這哥們兒說話那真是巨難聽懂,記得最經典的就是這廝老是習慣晚上洗漱後把杯子牙膏亂放,然後每天早上我們都會聽到他那拗口的通普(通山普通話)“納鍋看到落子滴波子鴨狗咯”(哪個看到老子的杯子牙膏了),哎!耳朵真是受罪!當然這廝最牛B的要數他的名字——朱旺福,暈倒,我真是佩服他老爹老媽,真是啥名都敢用,怎麼聽怎麼像個豬飼料的品牌,實在是比他說的那qj他人耳朵的話還搞人。朱旺福在我們6人裏麵年紀最大,我們當即叫他大旺,以示大哥般看待,他倒是很滿意這個稱呼,畢竟當著一群女生在的時候叫上一口朱旺福,~~~汗,那真是叫的和被叫的都丟人丟到家廁所坑了。大旺這人為人豪爽,非常的哥們義氣,但就是特別好色。當晚夜聊時他就把他從當年高一打破童子身的英勇事跡到前天還在家鄉破了個處女的狗熊記實具體細節認認真真的給我們淫繪了一遍,聽得我們幾個從未嚐過葷的小毛娃個個腰下頂起小帳篷,一晚難眠。後來,在2000年的大一下學期,大旺因為打架嫖妓被抓,被學校勒令退學,再後來就沒了他的任何音訊。
3號床下鋪的主人——田野,和我一樣美術班的,這娃很是愛吹牛,老是說自己高中經常考全校第一,在哪天哪裏牽過張曼玉的手,初中隨隔壁的二狗哥去了澳門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