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蕾不能確保百分之百的成功釋放,但事到如今,也隻能依靠性的嚐試一下了。
男人抄起地上的水管再一次向趙玉蕾襲來,她又一次逃避著,同時也在不停的控製心髒加快血液的循環。
在她逃竄,背對男人的同時,男人早已將水管扔向了她。
突如襲來的水管像一根回旋鏢似的命中了她的大腿,竟直接將一整根大腿骨都撞斷,原本骨折的腳掌加上這根斷裂的大腿骨讓趙玉蕾再也無法敏捷的行動了。
“這下你再也跑不了了……可以好好的切開你的脖子,喝你的血了……嗬嗬哈哈哈,我真是越來越興奮了。”
此時的趙玉蕾猶如一隻落入捕獸夾的兔子,根本無法行動,隻能無助的癱坐在地上等待著獵人前來要自己的命。
男人一腳踩碎了地上的玻璃罐,彎腰拿起一片細長的玻璃碎片後便朝著趙玉蕾走來。
他左手拽著趙玉蕾的頭發連同著發根將她帶起,右手拿著玻璃碎片在趙玉蕾稚嫩皎潔的脖子上劃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鮮血頓時從中流出。
血液一下子也從喉嚨竄到了趙玉蕾的嘴裏,她的嘴角此時也流出了血液。
她想用手推開男人,可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無法推動男人一點兒,男人用力的捧著她的頭,像是在捧一個西瓜一樣,接著便將他的嘴靠近了趙玉蕾的脖子。
他貪婪的吸食著趙玉蕾的血,嫌血量不夠,就把脖子上的傷痕用手扯開大一點兒在繼續吸。
她體內純正的神血對於男人來說就像是甘甜的蜂蜜,可口又嫌喝的不夠多。
而趙玉蕾,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血被這家夥吸走,可為什麼要把他那張惡心的嘴巴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肮髒的雙手捏著自己臉頰的感覺真是惡心,貪婪吸食血液的聲音讓自己煩躁極了,甚至還能感覺到這家夥的舌頭在自己的脖子裏蠕動。
趙玉蕾打心底裏厭煩異性觸碰自己的身體,更別說是一個肮髒的男人用嘴巴舔舐自己脖子這件事了。
這種事情不僅僅是惹怒了她報仇的心情,更多的是觸碰到了她自己對惡心的底線。
體內的血液在這種情況下竟變快了,即便已經被男人吸走了很大一部分,但仍能感覺到可以釋放出來。
真是再也忍受不了了……把你肮髒的嘴巴,從我身上挪開!
她的胸口馬上就點亮了刺眼的陽光,強烈的光直接透過了男人的皮膚,即便男人閉上了雙眼,這股光亮也照射到了他的眼球,立馬就因為眩目癱倒在地。
趙玉蕾五指張開對準了他,猛然間……世界的自然規律被強製改變。
原本被黑夜籠罩的陵水縣竟猝然迎來了陽光,僅僅幾秒,宇宙中那碩大的太陽竟和月亮交換了位置。
人們隻看到太陽正以肉眼可見的形式向外散發著紅色的熱浪,驟然間,被陽光照射的地方溫度直線飆升。
一念之間,一股淡黃色的光波在太陽的中心一閃而至,那光柱如同神明降下的聖潔天罰徑直落向地球的某一處。
隻感覺到一陣灼燒皮膚的滾燙,那光柱就從空中爆射而出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應接不暇的光令男人發出嘶吼,那光柱不停的向男人體內灌輸著屬於太陽的火光,直至光亮將男人全部籠罩包圍。
太陽就像是噴火器般不停的朝著這裏輸送著火焰,其威力根本不亞於一次太陽風暴。
火光散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燃燒著男人的身體,趙玉蕾將憤怒化作烈陽不斷的焚燒血液釋放著太陽賜予自己的力量。
隨著體內血液的燃燒,光柱也慢慢變弱了,血液即將燃燒殆盡之時,她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在了地上。
光柱徹底消失後,世界的規律也被調整,太陽回到了此時屬於它的地方,鄰水縣又一次回到了夜色之中。
趙玉蕾微弱的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體內的血液已經不足以進入焚血狀態了。
“瑾川……”她微弱的呼喊著……
可不知為什麼,自己的脖子居然被一隻滾燙的手捏了起來。
直到被掐在空中,趙玉蕾看到了他……
他竟然還沒有死,渾身已經被燒成了炭黑,看不到一點兒完好的皮膚,就連眼睛也被燒幹了。
趙玉蕾絕望了……她已經沒有任何手段可以逃命了。
【還是死了嗎……終究被我的心急給害死了嗎】
“這是什麼能量?”男人大口喘著粗氣,即便渾身已經被燒焦,竟還能清晰的說出話來。
“哼哼……”趙玉蕾冷笑的嘲諷了一聲,“你喝了那麼多的人血,混合了那麼多人的血液,怎麼會能擁有這神血本來的力量呢?”
“不可能,肯定是有什麼辦法的,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煉製神血的!”男人更用力的掐著趙玉蕾的脖子。
趙玉蕾被掐的很難說出話來,但她還是勉強嘲諷了男人,“像你這樣貪婪,隻會昧著良心去掠奪他人的蠢貨,是不可能擁有這種力量的,你就是人之敗類,做夢去吧……”
說完後,她閉上了雙眼準備迎接自己生命的終點,她活著的本來意義就是尋找瑾川,可現如今瑾川已經死了,自己倒是沒有對自己做出的錯誤決定後悔,現在……和瑾川死在同一個地方,也算是此生無憾了吧……
至少……至少在這輩子,在死之前……終於找到了你,我真的好想你啊……瑾川。
男人被趙玉蕾的嘲諷所激怒,他直接兩手用勁,準備將趙玉蕾徹底掐死。
嘴裏還近乎瘋狂的為自己的解釋,“不可能,肯定是我得到的神血不夠多,肯定是的,我應該……我應該再去喝點兒血,再多喝點兒血就可以了,我會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