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了？”
“不，隻是有點兒嗜睡。”
“是不是每天睡多久都很困，白天的時候都會很累？”
“差不多……”
“哈？”蘇哲不敢相信，“我每天給你的工作也不是很累吧，工作壓力太大了嗎？”
“沒有，這種症狀從給你當司機之前就有了。”
“改天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回到蘇哲的別墅，瑾川一個人停好車後獨自一人蹲坐在別墅門前的馬路牙子上，蘇哲已經帶著女人去房間了。
這個別墅區很豪華，即便已是晚上蹲坐在這裏，也聽不到鄰居的吵鬧聲，這比之前自己住的村子裏安靜多了。
無論是這裏的環境，還是別墅區的天空，都是之前自己體驗不到的，他看著自己的兩個手掌發呆。
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隻是覺得這副肉身是一個遊戲角色，而自己真正的意識其實是第三人稱視角的玩家。
他拆開了蘇哲給的那包七星，好煙果然不一樣，比自己之前抽的廉價香煙好多了。
香煙完全熄滅的三分鍾裏，真是太舒服了……
“廖先生，洗澡水和水果已經為您安排好了。”
是別墅裏的保姆阿姨，瑾川每次看到保姆為自己這樣的人服務，心裏總會起一陣雞皮疙瘩，自己又不是蘇哲，她這樣為自己服務，真的讓自己很過意不去。
“好，謝謝王阿姨。”
“您客氣了。”
他掐滅最後一口煙，回去了。
“嗯？你剛才出去了？”蘇哲穿著浴袍從樓梯上走下來。
“沒有，在門口抽了個煙。”
“抽煙在這裏抽不就行了，你還真是奇怪，你還沒吃過晚飯呢，來，正好我讓保姆做了一點兒夜宵，一起喝點兒。”
“行，我先去洗個澡。”
“吃完再洗。”
客廳的桌子上擺放了很多食物，從來沒見過的超大龍蝦，生蠔，還有各式各樣的海鮮，不敢想象這一頓的營養有多高。
一口啤酒下去，那種氣泡帶來的酸爽，對於一天下來的勞累來說，真是舒服至極。
“哇，還是這東西得勁兒。”蘇哲拿著啤酒瓶說道。
瑾川則在他的麵前默默的吃著東西。
“誒瑾川，你是天生就不愛說話嗎？”
“應該是吧……”
“應該？”
“小時候我話比較多。”
“那為什麼現在話變少了。”
瑾川猶豫了幾秒，實際上，他一輩子也隻在趙玉蕾麵前話多過。
“圈子小吧，而且我也沒什麼朋友。”
“你上學的時候就沒女同學追過你嗎？你的這個樣子我和我女朋友都很難相信你沒談過戀愛。”
“真的沒有。”
“那你有喜歡過的女人嗎？”
“有……”
“有？嗯？說來聽聽。”蘇哲夾了好幾塊生蠔在自己的盤子裏，準備好了聽瑾川的感情曆史。
“一個小學認識的同桌。”
“然後呢……”
“沒了。”
“啊？那你再多講講為什麼喜歡她。”
“她很好看，很懂我，我們上學的時候總在一塊玩兒。”
“就這一個嗎？”
“嗯……”
“我去，你真是我見過最牛逼的男人了，十幾年的小學同學你都能記到現在，那之後那個女同學有跟你在一塊兒交往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