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劍帝?!”
聽到這話,年輕的修士驚呼一聲,嘴巴張的大大的:“我現在想加入劍宗還來得及嗎?”
“......”
南域天楓城!
“你說,劍宗帶領數百名弟子出了天央城?”
一座詭異的大殿中,一位身穿黑色鬥篷的男子注視著下方一人,男子渾身被一團迷霧包裹,看不出長相。
下方一人連忙說道:“回殿主,根據天央城周圍的下屬彙報,數百名劍宗弟子乘坐雲船如今已經離開了天央城,觀其前進方向應該就是南域。”
殿主冷笑一聲:“有意思,我血魂殿還未開始,他劍宗倒是找上門了!”
“領頭的實力如何?”
下方那人艱難開口道:“雲船上的氣息極強,而咱們的人不敢太過靠近,觀察氣息恐怕不低於歸元境強者......”
“廢物!”
下方那人連忙跪在大殿上顫聲道:“殿主,劍宗來犯,屬下該怎麼做,還請殿主告知。”
“怕什麼?”
血魂殿殿主不屑道:“不就是一位歸元境劍修嗎?別忘了,咱們背後可是血魂宮還有那方勢力!他劍宗敢來,就能讓他有來無回!”
“他們的目標一定是血魂宮,你吩咐下去,各堂主、舵主全部帶人前往血城,那裏是血魂宮的大本營,不但有五位實力比肩歸元境的護法,咱們宮主更是能對抗歸元境後期的強者,這一次,就讓他劍宗全軍覆沒!”
“是,殿主!”
隨著下方那人離開,血魂殿殿主突然轉身朝著對麵恭敬道:“宮主!”
隨後便出現了驚人的一幕,原本詭異空無一物的大殿,卻陡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色紅袍的男子,男子嘴角噙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宮主,劍宗既然敢來南域,為何不與靈山聯手直接抄家滅掉劍宗?”
血魂殿殿主不解道:“若是能像五百年前讓劍宗慘遭滅門,劍宗弟子死傷殆盡,就算是放棄血魂宮也是值得的。”
血魂宮宮主搖了搖頭:
“那一次,我們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不管是天武界還是靈山,都隻有一個目標,但是現在不一樣。”
“不一樣?”
血屠不解地看向宮主:“敢問宮主,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第一,上次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靈山隻有劍宗一個目標,而且天武界當時是持默認的態度,並且數千年前的當代劍宗宗主站在了天武界的對立麵。”
“第二,是因為出了一個異數!”
血魂宮宮主微眯著眼獰聲道:“哪怕是佛主都沒有料到,竟然會出現蘇葉這麼一個變數,甚至得到了唯一能突破至源境的本源晶石!有這塊石頭在,不管是靈山還是天武界你敢說他們不會各懷鬼胎嗎?”
血屠聽完神情複雜道:“宮主,一塊石頭就能讓臨界強者突破至源境?”
血屠明顯不太相信,那可是臨界強者啊!就拿現如今世間最強者的武境之主武神來說,也不過歸元境巔峰,通過武意等數種真意戰力能比肩通天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人物,在真正的臨界強者眼中,也不過是大點的螻蟻罷了。
就拿北奧城那次大戰,一個半步臨界強者,就逼得武境之主與執劍長老底牌盡出,卻無法傷其分毫,若不是最後關頭劍宗祖師的那道劍氣,恐怕四域早就被那位臨界強者踏平了。
看著血屠的懷疑之色,血宮主搖頭歎道:“真是無知限製了你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