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歡迎來到係統自主選擇空間,一陣空靈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沒有了聲響。
地上躺著一個衣著精致的女人,昏迷不醒。
半晌後,地上的人有了動靜,睜開了眼。
“怎麼回事,這是哪兒,我怎麼趟這兒呢,我不是在上班的路上嗎”,薑牧感覺一絲痛疼襲來,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上查看周圍的環境,連忙就要從包裏拿手機,包消失了。又把視線看向了左手,手表也不見了,直到這時 ,才覺察到不對勁,小聲呢喃“幾點了,完了完了,這個月全勤又沒了,”薑牧一想到倒黴催的領導,渾身頓時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個月累死累活的,掙那麼點,想過去的心都有了。
誒,打工人真不容易。
反正都遲到了,還不如去逛街。靠那點全勤獎也上不了福布斯榜。薑牧站起身來,開始打量起自己身處的地方,但凡換個人,早就嚇得魂兒飛了。要不說自己膽大嘞,比起小時候自己幹的那些個‘缺德事’,這就是小兒科。
記得上中學那會,由於家裏離學校比較遠,需要在鎮上農戶家租房子住,那時候學校比較窮,也沒有建宿舍樓,一直到初二才有的樓。周末放學回家,隻有騎自行車或是坐公交車,為此還專門在大冬天在老家找了一塊空地,雪掃幹淨後就學了半個小時的車,家裏的仔自行車是那種二八大扛,個子小,沒學會,最後也不了了之。
冬天白日的時間較短,隻能坐公交車,但公交車也擋不住太陽走的飛快,車到達目的地,也到不了家,還需爬山,就這樣,趴著趴著,黑夜也就來臨了,山底有人家,山腰也有人家,但住的人多了,就會有墳地,不巧的是,我回家的路時不時的就會路過一片的墳地,如果幸運的話,還會看見鬼火,本人有幸見過一次,沒給我嚇出個好歹來。還有傳說中的鬼打牆,也在我小青梅的身上見到過,隻是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拿著老爸的一部廢掉的小靈通,就這樣一直度過了我的中學時代。
對我來說,想方設法躲鄉裏計劃生育的都比這恐怖。
薑牧沿著牆壁轉了一圈,沒有出去的方法,靠著牆坐了下來。
“愛妃一夜死了心,攬入懷中難入戲”薑牧唱著後弦的《愛妃》開始慢慢的回想起了自己的這二十七年,走馬觀花,沒有刻骨銘心,甚至到現在,自己還是一位母單。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死沒死,過沒過土地廟,能不能到望鄉台,再看看親人,朋友,還是希望能順利來到還魂崖,嚐嚐那孟婆湯。
不想投胎了,如若能在陰曹地府混個編製,和黑白無常做同事,肯定比糟心老板要來的好。
可是,還沒去天安門廣場看升旗,沒去南海拜觀音,最重要的是這個月還沒給老爸老媽打電話,人啊,果然是個矛盾體。
“有沒有人啊,回個話,有沒有點待客之道,”無人應答。
“最好這輩子別跟我說話。”
上班起太早,困了,薑牧倒頭就睡。
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戳在了薑牧的臉頰上,左戳戳,右戳戳,見人還不醒,直接跳到了薑牧的身上,給人壓醒了。
薑牧睜開眼直接用雙手抱住了,“呀,咪咪,是一隻漂亮的小三花,你從那哪來的,”說著狠狠的擼起了貓。
“你給本喵把手撒開,”
“媽呀,哪來的妖怪,快還我爺爺,”薑牧隨手甩了出去,念起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睡蒙了,沒搭理它,肯定是醒來的方式不對,然後裝死。
“哎呀,要死喵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本喵放尊重點,本喵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薑牧眼睛緊閉,雙手合於胸前,“子不語怪力亂神。天靈靈,地靈靈,路過的各路神仙們,信女願捐二十斤肥肉,來個神收了這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