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某高樓後,一隻漆黑的烏鴉一邊呱呱叫一邊在努力的翻找,仿佛要從垃圾堆中翻出鮮美的食物,突然烏鴉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撲棱著翅膀就要飛走,但是為時已晚,一隻修長蒼白的右手從垃圾堆中伸了出來抓住了烏鴉。
“吵死了!”
一個衣衫破爛滿臉血汙的少年猛地從垃圾堆中坐了起來,四周的垃圾隨著少年的起身散落一地,少年茫然的看了一圈四周昏暗的燈光,厭惡的捂了捂鼻子,趕忙從垃圾中起身,剛想站起,右腿的劇痛令他不受控製的跌倒在地。
“這種感覺,應該是斷了!”
少年麵無表情努力借著雙臂和左腿爬到一邊相對幹淨的地麵上,靠著牆壁思索眼前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了?”少年腦中閃過幾個模糊的身影,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隨後被人一腳踹下了高樓,跌入了樓下的垃圾堆中。
少年摸了摸胸口,匕首還在,一把被少年拔出扔在了一旁,匕首就像是符咒一樣燃燒了起來,大腦還未做出阻止的反應,身體就已經完成了動作,之後胸前的傷口和右腿都在快速的愈合。
少年繼續回憶,突然雙手抱頭,在地麵上翻滾起來,少年頭疼欲裂,感覺再回憶下去,大腦就要爆炸了一樣,掙紮了一番,少年脫力的躺了下來。
“我。。。到底。。。是誰?”
少年伸出右手向著天空抓去,想要這老天回答一下自己,突然少年發現自己右手纏了一圈布,趕忙打開:“我叫虎杖渡人,我很溫和,不會主動傷人,我走失了,我的家住在東京市***號,請將我送回家,我的爺爺是曾經拯救過世界的虎杖悠仁,會給出你滿意的報酬的,聯係電話:*********。”
“我是虎杖渡人,我的家。。。”一陣頭痛再次襲來,少年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東京市的一座巨大宅子內,幾個下人在院內各個角落來回走動,像是在搜尋什麼人,巨大的宅邸令幾人累的氣喘籲籲,也彰顯出了宅子主人的巨大實力,在這寸土寸金的東京內,但是破損老舊的各處建築又漏露出了主人的困境,曾經輝煌卻光輝不在。
“老爺,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還是沒有找到渡人啊,這都出去一天一夜了,不能出什麼事情吧!”一個管家形象的老人焦急的和身旁一個頭發花白但精神奕奕的老人稟報著。
“我虎杖悠仁的孫子沒有那麼容易死,特級咒靈都不能帶走他,一定是在哪玩的開心忘了回家了,家裏再找一遍,如果還沒有,就出去找。”
“是,老爺。”管家一揮手,幾個下人再次四散,開始了新一輪的翻找。
虎杖悠仁抬起頭,看著天上被烏雲遮住的月亮,曾經英氣的臉上也布滿了皺紋。
“死滅結束的第六十個年頭,時間也和當初那人說的吻合,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也就是說渡人他。。。哎。。。”老人挺拔的身軀也有些佝僂,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
翌日。
“老爺,冥家的人來了,要見您和渡人。”
虎杖悠仁拉開了房門,臉色很不好,顯然昨天晚上沒怎麼睡覺。
“他們來幹什麼?這還不夠亂嗎!”虎杖悠仁說完直接向宅子的會客廳走去,身後的房門也沒有關,管家關了門,趕忙向虎杖悠仁追去。
“老爺,老爺,別急,我看冥家幾人的架勢,來者不善!”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凶的人還能有宿儺難纏嗎!”管家被虎杖悠仁的氣勢所震懾,低著頭跟在虎杖悠仁身後向會客廳走去。
虎杖悠仁大步前行,幾息間就來到了會客廳門口,也沒多想,一把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有四人,三男一女,有兩個是虎杖悠仁的熟麵孔,其餘兩人他不認識,但是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
一個年輕男子,正坐在虎杖悠仁家主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品著茶,虎杖悠仁進來他都沒有抬頭,也沒有讓出位子的動作,依然低頭把玩著手裏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