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知道的,我隻要你。”
夜晚時間22:00分,“紅夜酒吧”在繁華的都城內依舊彌漫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們在這片黑夜的角落處肆意狂歡,扭動著身姿將內心的欲望與自我借酒發泄而出。
到處都是散落的金錢與濃重的酒氣,充斥著那擾人的迷音還有煙味,可是隻有一個地方卻隔絕了外麵的吵嚷。
一處包廂內,巨大的白色軟床上躺著一個臉色發紅的青年,他還穿著斯文敗類的西裝服此刻被他煩躁的扯開了衣領,露出那誘人凹陷的鎖骨來,吸引著前麵人的灼熱目光。
“江哥……”
江隨行呼吸帶有熱氣,他流轉的眼眸被水霧蒙上,依稀能看清眼前這個少年,頓時低聲吼道:“你他媽……給我下藥?”
“隻要今晚,就解了。”前麵的少年見他終於理自己了,克製不住的上前湊了半分。
江隨行察覺到了對方的靠近一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但是那逼近的薄唇卻是避無可避,讓其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頓覺得惡心至極。
“你是不是瘋了?!沈時年,我告訴你——你完了。”
沈時年深暗的眸子放肆的盯著身下人的麵孔,白皙的皮膚此刻已經被烈藥熏陶的粉紅,那清淺的瞳眸卻盛滿了怒氣,好似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
還是那麼熟悉的感覺……還是從前那個不喜歡自己的江哥啊。
但是他,此刻卻在自己身下無力掙紮。
這讓沈時年生出了征服的快感,已經迫不及待的徹底占有了。
江隨行長相英俊帥氣,眉眼間卻是數不盡的風流之資,那總是吐露惡語的柔唇被藥力沾染的鮮紅,就算在如今不利的處境下依舊不落下風,隻聽他冷嗤道:“雛兒,饑不擇食的連我都看上了?”
“外麵那麼多俊男靚女你不找,你看上我也是有眼光,但我卻瞧不上你。”
沈時年隨著他的話臉色逐漸陰沉下來,手抑製不住的用力攥緊他瑩白的手腕,“江哥,你總能讓我生氣。”
“噗哈……”江隨行聞言咧嘴一笑,他就算眸子被欲色沾滿了,也如一道利劍一樣刺入骨血,“笑話,你從小就是氣包子,不用說你都會自己生悶氣的,我……”
突然沈時年捏住了他的下巴製止了話語,那驟然陰鬱的眼睛緊盯著那一開一合的嘴,緩慢的俯下身子將嘴唇湊近,“江哥真是有一張討厭的嘴呢……”
“希望今晚可以叫大聲點,然後徹底閉上。”
江隨行瞳孔猛地一縮,他呼吸急促的避開了那吻,讓其親在了耳邊,他此刻也強壓慌亂道:“沈時年,你現在鬧夠了吧。我還要去管理場子,你現在放開我…我當今晚無事發生。”
他今年24歲與19歲的沈時年是從小的“玩伴”,因為老爸與他爸爸是早些年的合作朋友,自然兩人也是從小見過麵的,但可以說是相看不順眼,眼不見心不煩。
老爸一直在開著酒吧的行業,最近幾年風生水起的生意興隆,而江隨行作為他唯一的親兒子,自然是後繼者了。
但沈時年在九歲那年父母就離世了,他無依無靠而所謂的親戚們又覬覦他家的財產,不得已之下老爸出手了,替沈家暫時穩定了局麵,然後一直到沈時年成人之前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