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些什麼呢,好像有話說,又好像沒話說。
我走在秋天快要冬天的馬路上,寒風刺骨的冷。
我掃視著大街上,人不為多。
隻有幾個路邊小攤,和幾個路人。
我轉身回頭上樓去了,打開家門,看了一眼家裏,餐桌上吃剩的外賣。
我順勢往沙發上一坐,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是我的前女友打來的:“你在家嘛?”
“我在家”我回答道。
隨後她便掛了電話。
十分鍾以後,便有人敲門:“咚咚咚”。
我打開門,是她來了。
“我來拿東西”她低著頭說道。
我沒有回答,她便朝著房間走去。
我在房間外麵徘徊著,我衝進房間把她摁在床上,我親吻著她的嘴。
她拚命的反抗,我雙手壓著她的兩隻胳膊。
她突然咬了我的舌頭,大概是被咬疼了。
我憤怒的打了她兩巴掌,打在臉上。
“你想分手,我不會讓你分手的。這麼多年的時間,精力,我都浪費在你身上。”我憤怒的說道。
我拚命的想去脫她的衣服,她流著眼淚一句話沒說,仿佛她好像已經死了一樣。
我看到她不再反抗,我便從她的身上下來。
她側過身去,捂著臉失聲痛哭著。
我覺得我有些極端了,我站起身,把她從床上拉起來,抱在懷裏。
她推開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收拾著東西。
我坐在外麵的沙發上,她拖著行李箱,連看都沒看我走出門口。
這讓我想起來我們剛見麵時候……
那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受朋友的邀請,參加聚會。
我坐在餐桌旁,這時候她也來了。
穿著緊身牛仔褲,穿著衝鋒衣。
棕黑色的披肩發,紅紅的嘴唇。
她很香,讓我一聞就感覺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自由的散步著的畫麵。
我看著她紅色的嘴唇,不禁的看了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我的朋友。
他笑著說:“你喜歡她啊?”
聽到這句話,我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拉起她的手,再拉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手上。
我和她,都不自覺的縮回了手。
我低下頭,羞紅了臉。
我朋友走開了,我又看了看她。
我主動的輕輕的,摸著她的手。
她突然掐了我的手,我“嘶”的一聲。
桌上的人個個都看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說不小心被蟲子咬了一口,她“噗嗤”一聲笑了。
我朋友也笑了,大概隻有他,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坐了一會,便拿出紙和筆寫著“姚甲子霖”四個字推給她。
她看了一下,拿著筆寫出“趙敏”兩個字。
我們對視一笑,並沒有說話,但又好像說了很多話。
我掏出手機打開微信二維碼,放在桌子上。
她把我的手機放在她的腿上,她拿著手機打開掃一掃,掃了我的微信。
自始至終,聚會上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但是又好像,說了很多話。
我回到家裏,躺在床上休息著,正在刷著美團外賣。
準備購買晚上的晚飯,看啥啥都不中意。
這時候她給我來了電話:“你在哪呢?”
“我在家啊,你在哪呢?”我回答道。
“我在吾悅廣場呢”她回答道。
“等著我”我說道。
我拿起外套,下樓打了車。
來到吾悅廣場,人山人海,根本看不見她。
我打電話給她,她沒接。
突然有個人,往我的後背一跳,抱著我的脖子。
我就順勢背著她,我知道是趙敏。
她身上的香味,就已經出賣她了。
我說道:“這樣不好吧!我們剛認識。你先下來,聽話。”
她撅著嘴說道:“我不下,你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