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曹珍珍眼見楊隱下一步就要打開衣櫃,將被子一裹竄下床,擋在衣櫃前,張開雙臂衝著楊隱大吼:
“你這瘋女人到底要幹嘛,跑到別人家裏發什麼瘋!”
“衣櫃裏隻有我的幾身衣服,又沒有你的東西,你幹嘛阻止她!”
宋雷雨此刻也看出曹珍珍的反常,大聲質問她。
“這還不明顯,打開一看便知” 楊隱內心篤定,語氣流露著對曹珍珍的不屑和嘲諷。
宋雷雨也走到衣櫃前,欲要打開衣櫃,隻是曹珍珍死命擋在衣櫃前。
此時的她連解釋都顧不上,就是死活不讓任何人打開衣櫃。
這此地無銀的舉動,徹底惹怒了宋雷雨,他此時顯得異於往常的強硬,走上前大聲嗬斥曹珍珍,用力將她推開!
曹珍珍身上裹著被子,很輕易就被推到了一邊,就在宋雷雨即將伸手打開櫃時,嘎吱一聲,櫃子從裏麵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一條西褲光著腳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上半身是光著的,但脖子上係著一條紅色的領帶,胸前背後都有幾道顯眼的新鮮抓痕。
男子看到眼前場景,並沒有表現得如一般奸夫一般,而是不知羞愧的開口大笑:“小珍珍啊,本以為隻有你說的那個廢物,沒想到有這麼多人,真是有夠滿足,嘿嘿嘿”。
宋雷雨哪裏能忍得了這般羞辱,鉚足力就是一大腳招呼過去,這一腳重新將男子踹回了櫃子裏,隨後一隻腳踏在男人胸口,雙拳如雨點般打在男人臉上。
宋雷雨一米八的身體,粗壯有力的拳頭招呼在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身上,沒幾下就打的他,眼冒金星,氣若遊絲。
曹珍珍見狀一隻手攥住身上的被子,另一隻手從宋雷雨身後將他往後拽,試圖解救眼前這個要被打死的男人。
可此時的宋雷雨就是一個被憤怒支配的野獸,他隻想一拳拳將該死的奸夫打到斷氣,絲毫不理會身後的曹珍珍。
曹珍珍是真愛這個看著就腎虛的男子,見自己阻止不了宋雷雨,竟撲倒在那男人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宋雷雨的拳頭,急叫到:“不要再打旭哥了,他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宋雷雨聽到這句話後,全身一陣發麻,向後倒退了幾步。
那是氣憤到極點又一下子被擊穿了最後一道防線後的無力感,它使得宋雷雨感到暈眩。
“曹珍珍,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三年來我有十分卻為你付出了十一分!你有良心嗎?”
宋雷雨怒不可遏,細數著三年來付出的點點滴滴,一樁樁一件件的質問著曹珍珍。
曹珍珍將她那半死不活的旭哥從地上扶起來,沒有立即理會宋雷雨的質問,而是第一時間對旭哥表達關心。
“嘿嘿,珍珍,你做的好,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旭哥抹了抹嘴角的血,將血劃在曹珍珍臉上,從始至終保持著一種戲謔的笑,仿佛這一切使得他很興奮。
曹珍珍在得到旭哥誇獎後,神情變得有些得意,走到宋雷雨麵前,竟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你所謂的付出,根本就是屁,就算你給我百分之二百,也不如旭哥的萬分之一!”
宋雷雨此時也徹底和曹珍珍撕破臉皮開口罵道:“那你他媽的還和我在一起,幹嘛不分手,喜歡偷?”
曹珍珍冷笑一聲回到:“三年前要不是旭哥非要我找個男朋友,我才不會和你這個空有其表的窮鬼在一起!”
聽到這裏楊隱忍不住插了一句:“這腎虛男癖好是真變態,你這賤人也是真賤啊,可憐的小雄鷹哦。”
“三年了,我對你那麼好,你卻是為了滿足另一個男人的樂趣,把我當狗耍,你這女人有沒有良心啊!你他媽……”
宋雷雨崩潰了,雙眼漲的猩紅,臉頰也熱的發燙,雙手緊緊的握著拳!
曹珍珍卻絲毫不以為然,她太了解宋雷雨了,三年來他就是個聽話的狗,隻要自己對他撒嬌,沒有搞不定的事兒,現在這情況下他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於是她索性不再有任何偽裝:
“你對我好,我就要對你好嗎?那是你自己情願的,怪不得別人!能和我在一起三年是你一生的福氣,別他媽得了便宜還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