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給笑寒倒了一杯水酒,“笑寒我不是功力高強的人,也不懂做事的時候要分什麼魔盟和人類,我隻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微弱的,你要和所有魔盟的人對抗實在是以卵擊石了。”
笑寒一飲而盡,苦笑一下,我也是曾經不願被欺負,努力練就高的功力,可是當自己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瞑瞑之中自有安排的。
“不要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白虎把朱雀叫出來,“朱雀,你也別忙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坐坐。”
這一家人,與笑寒和修克燁在庭院裏,一邊話著家常,一邊喝著自家釀的水酒,庭院裏高大的槐樹葉子,在微風裏沙沙作響,不時飄下幾片黃葉。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晚了,笑寒似乎已經想通了,既然是命中注定,就認命啊,有這麼好的朋友,有修克燁一直陪在身邊,雖然前景有可能是黯淡的,或者就是死路一條。但是已經注定要自己去當這個救世的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笑寒喝下最後一杯酒,起身和修克燁就要離開,他要開始尋找三大神秘之地之旅,要突破重重險阻,找到能夠於魔盟對抗的力量,並推翻所有外來人的統治。“白虎拉住笑寒說:“別急這走,在這裏住上幾天,我還沒有和你這個老朋友呆夠,你這一離開我們還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再見。”
笑寒想想,於是同意,他和修克燁留下來,在白虎家裏住了些日子,這些日子裏,朱雀織布,白虎兒上山砍柴,有時還帶回些野味來給朱雀補補身體。笑寒看到他們兩人口子的幸福生活,不由得暗自決心一定要保護他們不被幽冥教主和十二天盟的人們壞破。
轉眼前,一個星期已經過了。笑寒即使再不願意離開,但要麵對的始終都要麵對的,逃避隻是拖延時間而已,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
“白虎,我們打擾的日子也很久了。這次,我是真的要離開了,現在幽冥教主也可能派人在尋找我們,如果找到你這裏,會給你帶來太多的災難。”白虎聽了後,說道:“我不怕災難,隻是朱雀是無辜的,我還沒有出生的小寶寶也是無辜的,所以我也不再多留你。”
笑寒點點,和修克燁走出了庭院,準備踏上尋找三大神秘地的征途。可是就在這時,大地震動起來,好像有萬馬奔騰在大地上,周圍的飛鳥被驚得四處飛逃。
“不好,是幽冥教主魔盟的人發現我們了。”修克燁四處張望,用心語和笑寒說。笑寒也知道有敵人正在向他們的方向趕來。於是,笑寒對白虎和朱雀說,“白虎,你和朱雀先去後山上躲一躲,一會兒可能會有一些不速之客的到來,怕你們會受到牽連,你們先去避避吧。”白虎和朱雀畢竟是普通的人類,他略有驚慌,但也還是囑咐笑寒要注意安全,不要硬碰硬。於是離開了。
果然,魔盟的一群人馬已經到了這個小小的院落旁,高大的戰馬鼻子裏噴著粗重的氣息,前踢不斷的踢著地上的草坪。那些人,笑寒略微的算算,大概都是些黃階的高手,他們穿著重重的凱甲,手持神器。直奔著他和修克燁而來。
看來一場惡戰再所難免,笑寒拉開架式,喚起聖獸,在身前造成了一個大氣場,為首的看起來是將領的人,衝到氣場前就停下,揮起手中的長矛,用力發出一個大的閃電,企圖在刺破氣場,沒想到,閃電碰到氣場就像是碰到了堅硬無比的盾牌,被反彈回去,那個將領被震得在馬上險些摔下去。
戰馬也被震得前蹄微微的下跪,先前的氣勢被壓了下去。
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竟然一個魔盟的天神在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跟前被震得險些摔下馬,太丟臉了。以後還怎麼統帥自己的手下。於是,將領像是殺紅了眼,再次提起真元,用力的向氣場的氣圈猛力的砍下去,想到把這個氣場破壞。隻是這一次他的損失更加嚴重,不僅他做將領的威嚴蕩然無存,他的手臂在用力過猛的情況下被震得脫了臼,他的手下開始有些人竊竊私語起來。
將領回頭猛瞪一眼,咬牙自己安上手臂,紅著眼睛,大聲的念起口語,頓時之間天昏地暗。風起雲湧,一道道閃電從天而降,將領也不顧什麼一對一,一聲令下,所有天神的兵馬一齊上前。白虎和朱雀在後山裏看到這場景都替笑寒捏了一把汗。強扞的對手,笑寒能對付得了嗎。這兩人人抱在一起,為笑寒的命運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