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安的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身體有些顫抖。
南潯又怎會不知君塵璟為何這麼說,這家夥,怕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不過這種拙劣的小行為竟還有些可愛。
南潯對君塵璟說,“小心身子。”隨即將早已準備好的鬥篷為他披上,又對一旁的侍女吩咐道,“還不快帶殿下去換衣。”
說完,她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嫋嫋婷婷地走開了宴席。
君塵璟微微一笑,迷醉人心,對南潯的回應很是滿意,走前挑釁地看了的蘇祈安,仿佛在告訴他,你輸了。
蘇墨兒的臉色十分難看,南蓉與柳月茹又怎麼會沒有察覺到心愛之人的不悅,所有人都尷尬地站著,劉煜見狀,立刻招呼道,“大家繼續,不過是個小插曲。”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國公爺都發話了,這瓜再吃下去,可就越界了。
蘇墨兒望著遠去的白色的身影,突然想到了什麼,默默地離開了宴席。
南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朝著船艙外走去。
“世子,月茹為你換個座吧。”柳月茹柔柔弱弱地說著,惹人憐愛。
“不必了。”蘇祈安拂袖離去。
柳月茹沉下了眼瞼,又怎會不知他去哪裏,他的眼中隻有那個粉色的身影,為什麼你連片刻的相處都不給我!
——
南潯一臉然然,屏退了一旁的淺歌,一邊欣賞風景一邊等君塵璟。
“姐姐!”南蓉跟隨著來到船板,她計劃半天,終於有機會,等的就是她一個人。
南潯勾唇冷笑,自己不過是想出來散散心,等等君塵璟,她怎麼跟過來了,轉身便想離去。
南蓉快步奔出,擋住了南潯的去路,“姐姐,你剛才怎麼能這麼要求,讓那二皇子公然下水,就為你摘花。”
南潯無奈地攤手,“妹妹也是羨慕嗎,沒有男子為妹妹這麼做。”、
南蓉有些氣急,“若是我想,多的是男子為我伸手去做。那君塵璟不過是一個質子,本公主自然看不上他。”
南潯閃過一絲殺意,一把掰過她的手,痛的她直叫。
“南蓉,聽好了,我可容不得任何人說他的不是,質子又如何,他君塵璟就是君塵璟,若是哪天南國衰落,封國拔起,說不定你可就是那個質子。”
“南潯,你快鬆手,你信不信我告訴父皇,你竟敢這麼詛咒南國!”南蓉實在痛的不行了,同時她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涼氣。
“好啊,你去告訴父皇,不過話說回來,妹妹以後說話還是留點口德吧!”南潯可不慣著她,敢這麼說君塵璟,隨即鬆了手。
南蓉淚眼汪汪,手腕之處略有紅腫,“南潯,這裏隻有咱們兩個人,如果我現在落水,你說別人會不會懷疑是你推我下去的?”
南蓉聲音很輕,隻有她和南潯能聽到,美麗的小臉上帶著詭異,突然邪惡的笑,身體直直向水池中倒去。
南潯伸手拖住了南蓉下倒的身體,在她震驚的目光中,嫣然一笑,“南蓉,現在,可是你推我下水。”想陷害她,做夢吧。
詭異一笑,南潯手一鬆,將南蓉扶正的同時,她撲通一聲落進了水池,濺起無數水花。
淺歌怕自己公主受涼,去另尋了件披肩,結果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哭泣著大喊大叫,“公主落水了,快來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