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大小姐,您就饒了我吧,初爺說今天不見人,還請您明天再來。”祁物對著顧櫻好說歹說。
踩著高跟鞋的顧櫻立馬就不樂意了:“我是他姐姐,怎麼?連我也不能進?”
祁物心說:要是給您進,我還在這裏幹什麼。
“大小姐,我隻是聽從初爺的命令。”
看著祁物一臉的固執,顧櫻最後放棄了跟他講道理,直接朝裏喊道:“顧初!你連你老姐都不見了是吧?你小子膽子大了啊!”
祁物:……算了,他盡力了,這姐弟倆愛咋樣就咋樣吧,他不想管了,也管不了。
屋裏,顧初正站起來,就聽到外麵的聲響。
“大小姐,您真不能進。”
一行人攔著顧櫻不讓她進,但她大叫著:“顧初,你給我出來!”
顧初聞聲,吊兒郎當地出門:“大姐,找我什麼事?”
“怎麼?我來看我弟弟一麵都要攔著?”
顧初漫不經心地笑了笑:“真有事?”
顧櫻見顧初這樣,也不敢說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這種感覺,就是對顧初有一種莫名的畏懼。 “好,我不跟他們計較,我是要問問你明天的舞會去不去?”
顧初問:“什麼舞會?”
顧櫻噎了一下,回頭瞪了一眼祁物,“就是幾天前我讓祁物跟你說的舞會,那個舞會是圈子裏的夫人們辦的,主要是為京都名媛們覓得佳婿。”
顧初慢悠悠地卷起袖子,懶懶地吐出兩個字:“不去。”
顧櫻一下子急了:“你聽我說,顏家大小姐顏姝也在邀請的名單裏,你確定不去?”
顧初從口袋抽出一包煙,沒正形地抽起來,可這樣子十分雅致。
悅人眼球。
顧櫻看著顧初那張臉,第N次心裏暗歎。
“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
顧櫻知道顧初的脾氣,隻好說:“阿初,你知道顏姝是喜歡你的,你都21了,就沒哪個能入你的眼嗎?”
顧初抽著煙說:“有事。”說完,直接從顧櫻旁邊走了。
還是那麼惜字如金。
顧櫻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這弟媳哪年哪月才能見到啊。
顧櫻從包裏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十分歉意地說:“姝姝,對不起啊,阿初他就是死腦筋。”
電話那頭顏姝緊握手機的手青筋畢現,但她還是柔柔弱弱地開口:“櫻姐姐,沒事的,可能初哥哥他很忙,我可以找其他男伴的。”
語氣越到後麵越柔弱。
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顧櫻也心軟了,她是看著顏姝長大的,知道她人美心又善,還是京都大學的高材生,可謂驚才絕豔,名副其實的京城第一名媛。
可惜,就算有婚約,顧初卻從未看她一眼。
顧櫻真的搞不懂自己這弟弟在想什麼,難不成真的是徐從期說的那樣是個GAY?
顏家一處觀景絕佳的陽台上圍坐著一圈美豔多姿的名媛。
“姝姝,剛才的電話是櫻姐姐的嗎?還是太子爺的?”一個長相純真的名媛揶揄地問道。
周圍的名媛臉上也浮現一絲紅暈。
顏姝那張精致的臉閃過一絲不甘,但很快就被溫柔取代,她伸出白皙的手拿起一杯下午茶,眼睫輕垂,“是櫻姐姐的電話。”
“怎麼著,櫻姐姐說什麼了?是不是說太子爺想挽著你的手去參加舞會啊?”
一群人笑道。
在京都誰人不知顧家和顏家有婚約一事?
更別說顧家太子爺顧初長相冠絕京都,而顏家大小姐顏姝驚才絕豔,二人實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得不到顧初的名媛也曾心懷憤恨,但是想到顧初的未婚妻是顏姝,是那個京都第一名媛,也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