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宿穩穩站在一堆機械當中,越離越遠,隱隱約約地交談聲傳出耳中。
“不去,皇家給海查蘭擺的宴席罷了,他們還沒資格讓我去捧場。”
“好的雄主,那麼我也推了這場出席……讓阿珀斯……我想留下來陪你。”
……
皇宮宴會廳,二樓雄蟲休息室。
“也就是說,利古拉派一個副將過來,代表他參加皇室為帝國元帥設的慶功宴?”納蘭陰沉著臉,幾乎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是,是的。”侍從亞雌低著頭,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其餘雄蟲依舊輕慢躺在沙發上,目光中卻都變得陰沉藏著怒火。
威沙當即冷嘲納蘭,連一個雌蟲都敢這麼囂張對你,你卻放他在外逍遙,還是血脈最高的雄蟲?
是一個笑話還差不多吧。
旁邊在座的奧列夫和達布雖然沒有說話,可也覺得替納蘭王子感到恥辱,他還是王子殿下啊!
利古拉和他的雄主真該死。
眾雄蟲抱著這個念頭,不斷撮使納蘭去向蟲皇訴苦,讓蟲皇下令把這對狗夫夫下獄,殺了。
殺得了嗎?不。納蘭清楚的明白有雄蟲保護協會會長在,他向蟲皇怎麼扮可憐,季琉都不可能被殺。
雄蟲地位尊貴,雄蟲會長則掌握代表著這群尊貴的群體,蟲皇不可能得罪整個雄蟲,就像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雄蟲一樣。
既然直接殺死那對夫夫行不通,利古拉不是送了個雌蟲來嗎?
納多嘴角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對著跪在地上驚慌失措的侍從亞雌勾了勾手指。
亞雌在眾雄蟲的注視下,心驚膽顫跪著膝行到納蘭腿邊,被納蘭揪起領口靠近,手裏拿著一棵淡黃色的膠囊放到眼前。
納蘭陰惻惻的輕笑了一聲,搖晃著手中的膠囊:“最新研發雄蟲裏提煉出來的信息素,S級的雌蟲沾染在身上,一分鍾之內也會控製不住的情動。”
“嗬,你拿這玩意想對利古拉下?”威沙自然認得,不明白他說這廢話幹什麼,沒好氣道:“可惜,S級的利古拉根本沒來,你家雌君海查蘭倒是可以試用。”
聽到聲音,侍衛亞雌緊緊將頭抵在地上,不敢動彈。
納多看著被酒色熏陶糊塗的威沙,不跟蠢貨計較。
他把膠囊塞給侍衛亞雌,雙眼中閃爍過一抹危險的光,“去把這個弄到代表利古拉出席的副將身上。”
侍衛亞雌聞言一驚,但對於宴會上,有雄蟲願意使用這種手段對付看上的雌蟲,他覺得那個雌蟲應該感到幸運。
於是,侍衛亞雌拿著這個裝有雄蟲信息素的膠囊走了。
他借著宴會侍衛的身份,不費吹灰之力,將雄蟲信息素滴在了那個叫阿珀斯雌蟲的黑色西裝外套上。
隨後,在旁邊目睹阿珀斯臉頰微紅身體發軟著被兩個亞雌架走,悄無聲息從杯光交錯的宴會廳裏褪出,消失在外麵燈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