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早啊,看著有嘻有笑的學生,仿佛又勾起了我的回憶,朋友總是不長久,總有離別的時候,“漸漸的我好像習慣一個人”,感覺也不錯,人生就是這樣。
我叫雲韻,男,初中畢業,在中考失利後一直消沉,或許學習最終還是要看結果,雖然我有些自卑,但我的腦裏卻是無窮的想像,可以在腦裏放歌,聽到裏麵的人聲,想到不同的事導致不同的結果,也因此沒那麼孤獨。
叮叮叮,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媽,媽你怎麼打電話來了,此時我正在等地鐵,媽媽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連連回答嗯嗯嗯,話說你什麼時候找個女朋友,媽媽我都要孤獨到老了,聽到這一問題,我的雙腳不自覺的往前站了站。
媽,不用擔心,等有錢下次一定,你這臭小子,那好吧,我掛了。隨著手機屏幕逐漸黯淡,我依稀聽見有人喊不要太靠近地鐵站,等我回頭看,發現一輛火車在直衝而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強大的氣流如同旋渦般席卷而來,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原來我離死亡那麼近。
呲呲呲,火車的急刹迸濺出一個又一個小火花,仿佛在錘煉著某種東西或,某種人。
您好,你是病人家屬嗎,您的兒子經過我們的搶救已經度過生命危險,隻是它成為了植物人,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雲韻的媽媽差點沒昏過去,當然她不能倒下,她知道隻有她能照顧她的兒子了。這些,身為植物人的雲韻自然不知道。
我這是在哪?我好像死了,現在我應該在天堂吧或,地獄?砰砰砰,是敲擊鐵器的聲音,一片混沌中逐漸敞開一絲裂縫,我努力的像唯一的一道光亮中走去,腳下的步伐像灌了鉛一樣愈加沉重,汗水如雨,揮臂如雷。
碰到縫隙的那一刻,空間瞬間扭曲,一道年邁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快睡吧,快睡吧,我隻感覺身體使不上力,擺爛似的閉起了雙眼。
陽光照進來額外刺眼,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頭頂的木板,陌生的環境使我四處張望,孩子他爸,你看孩子他睜開眼睛了,歡笑和快樂在這屋子裏洋溢著,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說著就把我拋來拋去,頓時我感覺頭昏目眩,嗯還沒給孩子取名呢,你看取什麼。
在雲之城出生,臉蛋又像白雲一樣,那就叫雲韻吧,雲韻聽到的那一刻,突然覺得是夢境還是現實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它決定這一世一定要也活得開心!喂喂,小心著點雲韻媽媽,有點擔心。喝,沒事,就玩玩,你看雲韻不也挺高興麼,雲韻聽到這句話眼前一黑,當即使用哭哭法術。
雲韻媽媽說:“看孩子是餓了,我給他喂喂奶吧,雲韻爸爸則是一臉不悅,我來喂,你都喂這麼久了,孩子也該換換口味了,雲韻媽媽雙額扶頭,她知道已經勸不了了。
雲韻震驚的望向爸爸,隻見父親拿了一個奶瓶,隨手變出了奶,是魔法麼,雲韻想,以後我應該也能吧,奶慢點喝,隨著我慢慢吸了起來,父親的表情也逐漸溫和起來,吃完之後我便躺在嬰兒床上,緩緩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