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靈聽著從上方傳來的聲音，臉頰不由染上紅霞。
真是一點不收斂啊。
“是為了讓我提前適應嗎？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翠玉靈嘴角笑了笑，算不上有太多的厭惡情緒。
逐漸習慣，恢複平淡。
可……
“究竟會怎麼樣呢？塗山紅紅？”
翠玉靈眼中再次變得複雜，她感覺自己有點看不清楚。
比較亂。
直到翠玉鳴鸞進入更深層次的睡眠。
翠玉靈這才得以離開，用自己身為水蛭精的超高視力，能夠在有著點點月光的黑夜裏看清。
認真的打掃衛生，處理垃圾。
把樓上傳來的聲音當做音樂，翠玉靈在兩個小時之內，把一樓二樓，除了他們兩個現在所在的房間以外，所有的物品，都整理了一遍，將明天要帶走的東西彙聚到一起。
清點打包。
沒發現什麼不妥。
把這些東西暫時放在一樓客廳沙發上，轉身進入翠玉鳴鸞的房間，繼續，靜靜的陪著她。
在後半夜。
樓上的聲音基本平靜下來，好似創作一番甜蜜的溫和。
翠玉靈心中也跟著平靜。
突然！
“姐姐？”
翠玉鳴鸞揉了揉依舊有點發困的眼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借著從窗戶照進來的月光，她看清楚了自己姐姐的臉。
“鳴鸞。”
翠玉靈盡顯溫柔，動作輕柔的把自己的妹妹抱在懷裏。
“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啊。”
翠玉鳴鸞疑惑搖頭，有一點點沒睡醒的樣子。
望了望周圍，發現是自己的房間。
樓上還有一點點動靜，翠玉鳴鸞特別疑惑的抬頭望去。
“姐姐，這是什麼聲音呀？我聽著感覺好像有點奇怪，好像是娘親？”
翠玉鳴鸞沒聽過這種聲音，一下子沒辦法理解過來。
翠玉靈將她抱緊一些。
“鳴鸞，跟你說個事，明天我們就要跟娘一起搬去塗山了，我之前已經把你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要帶的？”
“要不你去清點一下？明天我們好早一點出發。”
“啊？”
翠玉鳴鸞表情呆呆的，有點沒明白事，傻傻的小模樣。
“姐姐，我們幹嘛要搬家呀？”
“等等！”
翠玉鳴鸞猛然驚醒，想到了關於羅天的記憶。
最後對他停留的畫麵。
是他把一張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後就是一片美好，隻記得，非常舒服。
其他？無比模糊。
“那個人呢？姐姐，我…娘好像抱著一個男人的，他……”
翠玉靈溫柔的抬起一根蔥白的手指，堵住她的嘴。
“鳴鸞，我說，你聽。”
“是這樣的，之前……”
翠玉靈毫無保留，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整件事情的全貌，一點不少的告訴她。
她長大了，有資格知道真相。
包括，翠玉珍把她們兩姐妹誕生出來的方式，以及羅天特別臉皮厚的想法。
翠玉鳴鸞無比震撼。
第一時間是否認，在內心深處，根本不願相信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