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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曆2018年
豫省麾下縣城的一個小村莊
這個村莊很小,總共40來戶人家,不依山卻傍水,村子後麵有條很長很長的泉河,村子中間有一個一二百平方大小的水坑,村子裏的老人說這坑是龍眼,反正蘇白印象中這個坑裏的水就沒幹涸過。
蘇白的家在村子最邊緣,因為家裏窮的原因,蘇白的父親很自覺的把房子建在了村子的最邊緣,這是一座很普通的三室一廳的二層小平房。今天是蘇白的生日,再過兩天蘇白就要進入高三備戰高考了。
“祝兒子生日快樂!”
“祝老弟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蘇白坐在長桌中間,旁邊坐著二姐蘇雯,母親坐在蘇白對麵,大姐蘇靜在蘇白還上初中的時候就嫁人了,父親出去打工了,一年回家一次。
桌子上的菜都是鹵菜店裏買的涼菜,對於蘇白來講這些涼菜隻有逢年過節和過生日的時候才能吃得到,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可對於蘇白來講這樣一桌子涼菜,半年都不一定能吃的到。
蘇白已經很滿足的,蘇白的麵前有一小碗母親做的麵條,上麵臥了一個煎蛋,沒有蛋糕,沒有蠟燭,因為蛋糕對於這個家庭來說太奢侈了,而且沒必要。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因為你不自己動手真的會餓死。
農村出生的蛋蛋後哪一個不會做飯?哪一個不會幹農活?又有哪一個麥苗野草傻傻分不清?很少很少!
吃過飯之後,蘇百和二姐一起去收拾,把吃完的涼菜倒在一起,放進冰箱,明天熱熱又能吃一頓。
忙完之後,蘇白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看著小說,看著看著蘇白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手裏拿著手機,已經閉上了雙眼,呼吸均勻。
“唉~”
“又來,就是不知道這次來的是啥玩意兒。”
蘇白一聲歎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類似靈魂出竅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從七歲那年開始,隔三差五的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剛開始蘇白很恐懼,以為就這麼死了,到後麵習慣了之後,也就習慣了!
一道人形的黑影推門而入,黑影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確認什麼,之間黑影慢慢趴下,身形縮小,變成了一條狐狸形狀的黑影,呲溜一下躥到了蘇白的床頭,一躍而下進入了蘇白的身體。
蘇白全程看著,不看著也沒辦法,十一年來,蘇白也試過呼喊和阻止,可是完全動不了,隻能當個看客一樣。
黑影進入蘇白的身體那一瞬間,蘇白的靈魂瞬間回歸到身體,身體猶如開了震動模式,連帶著靈魂一起震動。
靈魂歸體後卻並未醒來,就像是被束縛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內,周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
“啊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嘻嘻!”
得逞一般的奸笑充斥著蘇白整個人,蘇白靜默的聽著這刺耳的笑聲,好一會兒,這笑聲才停止下來。
“嘿嘿!小子你似乎並不怕我啊,你就不怕我把你一口一口吃掉,讓你靈魂消散?”
一張狐狸臉浮現在蘇白的麵前,滿臉戲謔的看著蘇白的靈魂。
蘇白平靜地看著麵前的狐狸臉,沒有憤怒,沒有恐懼,沒有擔憂,有的隻有淡漠。
這個樣子的蘇白徹底惹惱了這隻狐狸,狐狸臉上的五官堆積在一起,張大嘴巴對著蘇白大聲吼叫。
“氣死我啦,我要吃掉你!”狐狸惱怒的衝向蘇白。
一隻發光的手刹那間衝破黑暗,一把扼住了命運的......(劃掉)狐狸的喉嚨。蘇白一歪頭,靈魂與身體融合,醒了過來,緩緩坐起身子,緊接著蘇白就從胸口把手抽出來,一隻散發著白色光暈的手中掐著一隻通體漆黑的狐狸靈體。
蘇白左手掐著狐狸,右手具現出一柄短刀,隻是一刀,便切開了狐狸的肚子,從狐狸肚子裏冒出來一股股黑氣。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狐狸滿眼恐懼,艱難地發出求饒聲。
蘇白平靜的眼裏沒有因為狐狸的求饒而泛起一絲波瀾,又是一刀,這一刀削掉了一小片黑色的靈體。
“求求你了!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小的願意做牛做馬。”狐狸淚流滿麵的求饒,眼底深處的怨毒一瞬而逝。
蘇白像是沒聽到一樣,一刀又一刀的削著狐狸的靈體,足足削了三百多刀,削的隻剩下個狐狸腦袋,期間無論狐狸怎麼說,如何誘惑,蘇白都無動於衷,到後麵狐狸就隻剩苦毒的咒罵,蘇白依舊不喜不悲。
將狐狸的五官削掉,左手一用力將腦袋也捏爆,右手的刀收回,拍了拍手,把手上最後一點黑色的靈體殘渣拍掉,蘇白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窗戶,扭頭躺床上睡覺去了。
窗戶下麵,一隻黑色的貓,死死地互相捂住對方的嘴巴,不約而同的向著遠處跑去,直到筋疲力盡,癱軟在地,捂住嘴巴的手才無力的垂下。
月光下,這隻貓是雙頭一身的畸形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