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聖洲高空仙靈的觀察,他們馬上進入神洲與靂洲之間的海域。”越涵回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忽然寒箭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哦對了,回去告訴你那兩洲所謂的高層仙家,神洲優勢在我寒箭,除了我他們別無選擇。”
說罷寒箭瞬間將那兩瓶蜜靈拋在空中,震碎瓶身,蜜靈流出被寒箭的靈氣所控,隔空向越涵的麵門打去。然而越涵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蜜靈已經潑在了他的臉上。這時的越涵一動不敢動,惶恐地看著寒箭。
“蜜靈裏下毒了?想要控製我?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兒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嶺兒說的沒有錯,真是一群沒開智的原始生靈,用野蠻浸染了文明的甘泉,快滾!”寒箭不怒自威到。
越涵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黑山洞,然而寒箭卻失落地坐在山石上,腦海中一直回響著嶺兒柔弱卻字字決絕的聲音。他揮手解開黑山洞的屏障,因為他知道嶺兒可以聽到這片山間中,她想聽到的任何聲音,而寒箭的密謀是嶺兒最急迫想要知道的。屏障打開,能給寒箭一種在和嶺兒對話的感覺,即使這僅僅是一種異想。
山間的空靈,大地的呼吸,柔軟的月光是螢火蟲的棉被,溫暖而舒適。生靈的竊竊私語是回憶與暢想的詩歌,或為己,或為所有無關的一切,可小如沙粒,也可大如滄海。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寒箭的絲纖歌顯得格外鬆弛,他望向漫天的星鬥想起了過去……
“快來看呀,那隻黑熊長得真奇怪啊!哈哈哈。”一群山中剛剛修成仙家模樣的小仙,圍著一直正在修煉的黑熊嘲笑道。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一個小仙跑過來,擋在在黑熊的麵前,質問這些小仙道。
“嶺兒,快,離開他遠一些,他會傷害你的,他長得好醜啊。”小仙們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都閉嘴!”小嶺兒怒氣衝天,用少得可憐的靈氣震動了這片山林,眾小仙嚇得連忙閉嘴不敢吭聲。
山間慢慢平息,小嶺兒氣喘籲籲,指著眾小仙說:“你!修仙前就是一棵爛木頭!你!修仙前就是一捧拾不起來的爛泥巴!還有你!修仙前就是眼珠子當擺設的蝦!無論是誰,都一樣,以後都會成為靈塵,你們有什麼資格嘲笑他!”
“這位仙家,別生氣了,都是我……”
沒等黑熊說完,小嶺兒轉頭又厲聲道:“他們說你,你為什麼不還擊?你個笨熊!”
小嶺兒的話音剛落眾小仙便一哄而散不見了蹤影。
“哼!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的絲纖歌,就像有毒的病菌,正在傳染這裏的生靈。曾經這裏的仙靈都是相互幫助,相互尊重的存在,現在為什麼變得戾氣如此之重了呢?”由於耗散的靈氣有些多,小嶺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地說道。
“你怎麼樣呀,都是因為我你才浪費了這麼多的靈氣。”黑熊坐在小嶺兒身邊,讓她靠著自己的臂膀休息。
“我沒事,曾經我也是這片山間裏的一塊兒普通的山石,黑漆漆的又粗糙。經過仙家點化和修煉,才有現在的法力,如果沒有那位仙家,我想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我相信,生靈之間要有相互積極有靈氣的絲纖歌來影響,才會有未來,如果相互攻擊隻能死水一片……”小嶺兒若有所思地說。
“那個有毒的病菌就是魔化的絲纖歌,它已經傳染到了神洲。”黑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