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隻有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1 / 1)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隻是這麼些年,苦了主子您。”姬塵笙雙眼微微泛紅,強忍著淚水說。

贏薇嵐看了一眼門外,確定他還沒有回來,然後看向帳篷外已經分不清是紙錢還是雪的蒼白大地。

“塵笙,本宮方才做了一個夢,夢見父皇殺了母後,我知道那不是夢,是真的。”

“母後死的好慘,本宮一定要為母後報仇。”

“塵笙,你知道嗎,所有人都覺得父皇與母後感情好,可是隻有本宮知道,那隻手逢場作戲罷了。”

“父皇不喜歡母後,也不喜歡我,說父皇寵我還不如說是捧殺。”

姬塵笙看著自己主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此時,盛好飯的楚愈安撩開簾子走了進來。

方才她的話,他聽的真切,心痛的無法呼吸,可是他不能在她麵前表現出來。

“嵐兒,既然這無能昏君不識抬舉,聽信謠言,那這儲君之位不要也罷,你跟我回北部,做我楚愈安唯一的妻。”

楚愈安將手中的飯碗放在桌上,隨後舀了一勺湯水,放在唇邊吹了吹,遞到她的唇邊。

“來,喝點湯,這是我特意讓人給你煮的桃花排骨湯。”

贏薇嵐一笑,本身沉重的心,暖了起來:“愈安哥哥,湯可不是這樣喂的。”

楚愈安看著她,有些無奈:“嵐兒,外人在,收斂一點。”

聞言,旁邊的姬塵笙唇角一勾笑道:“沒事的,楚公子,屬下不會笑話二位的,反而會祝福二位。”

楚愈安冷颼颼的瞥了他一眼:“你還真不見外。”

姬塵笙咧嘴一笑,沒有說話。

“愈安哥哥,能麻煩你一件事嗎?”贏薇嵐看向他說道。

“但說無妨。”楚愈安寵溺的看著她說道。

贏薇嵐:“可不可以在等我幾年,有些事情,我想親自弄清楚。”

楚愈安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語氣寵溺“傻丫頭,我都等你這麼多年,又怎會介意再等幾年?”

贏薇嵐看著楚愈安,心裏一股暖流湧出。

他總是這樣,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一切給自己。

“但是,嵐兒這次你切不可一人任性妄為了,你的夫君可不是擺件,該依靠還是要靠靠的。”

楚愈安端起碗吹了吹,說完將冷好的湯水一勺勺喂到她嘴中,絲毫不給她拒絕自己的機會。

“可是,如今局勢混亂,我不想讓你牽扯進來。”

贏薇嵐犯了難,她現在可就隻有這一個牽掛了,萬萬不能讓他和自己一起冒險。

“嵐兒,在你行動之前,好好想想你現在有什麼可以和其抗衡?”

贏薇嵐沉默了,她如今好像一無所有。

看著沉默的贏薇嵐,楚愈安唇角微微上揚:“嵐兒糊塗了,你還有我,別忘了你的夫婿他可是富可敵國的別月商莊的主人。”

一旁的姬塵笙附和道:“沒錯,主子你還有我和楚公子呢!”

贏薇嵐:“你倆別爭了,這件事是和父皇的私人恩怨,而且--你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他。”

姬塵笙不服氣的說:“主子,這些年我跟在楚公子身邊,武藝可不止步於當年。”

贏薇嵐皺了皺眉:“怎麼,跟著愈安哥哥這種文官,你還能長進武藝!”

聽到這話,楚愈安眉頭一挑,伸手輕輕的敲了下她的腦袋。

“嵐兒,我可不是什麼紙糊的老虎。”

贏薇嵐看著他一笑:“嗯嗯,愈安哥哥不是紙老虎,是我的夫君。”

看著不按套路出牌的贏薇嵐,楚愈安拿著碗的手狠狠一抖。

這小丫頭,怎麼幾年不見,油嘴滑舌了這麼多?莫不是這幾年兩人沒有見麵,她在外邊有了別人?

會是誰?

宮靳?黎南傾?蘇雲逸?又或者是哪個什麼攝政王晏遲?

想到這裏,楚愈安心裏頓時像被千斤重的巨石壓的喘不過氣來。

楚愈安突然冷不丁的換了她的名字“嵐兒!”

贏薇嵐一怔“嗯?”了一聲。

這是怎麼了?一臉嚴肅的樣子。

楚愈安一臉嚴肅的說“你老實告訴我,這兩年你是不是和別人有的親近?”

仿佛下一秒,隻要眼前的女人說一個是,他就把那些男人們全噶了喂狗!

“……”

贏薇嵐眨巴眨巴眼睛,被楚愈安清奇的腦回路震呆了。

自己就是撩撥了一下,這人怎麼還懷疑自己有奸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