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攀帶著二十萬大軍和大量的虛空終端去往須彌的沙漠地帶,第一站就是阿如村。
當經過喀萬驛時,一群沒有佩戴虛空終端的人被佩戴著虛空終端的人按在地上,他們嘴裏喊著:“同胞們醒醒,莫要受了惡魔的控製!”
然而他們的尖叫抓撓並沒有什麼用,隨著他們佩戴上了虛空終端,他們的反抗之心已經被徹底摧毀。如果沒有納西妲的授權,是無法擁有任何對納西妲不利的情緒和想法的。
當然,這隻是為了鞏固政權的權益之計。須彌人的自由意誌仍然會得到保留,蜂群意識是無法迸發出龐大的創造力,推動科技進步的。
徹底剝奪人們自由意誌的措施,不符合林克和陳攀受到的三觀教育。而且,這條道路,已經被演變空間裏的其他人走過了,結果導致文明徹底的僵化和停滯,被另一位演變軍官帶領的具有自由意誌的人組成的文明打得落花流水。
不過聽到叛軍說納西妲是惡魔,陳攀冷笑,心想,“唉,誰讓你們打不過,也不懂得留後路。如果不承認我們的統治地位,那就要挨打。
是神明還是惡魔,定義權也不在你們手上。阿紮爾起碼還囚禁了納西妲,有了底氣才說納西妲不是神明。
你們連心靈護盾都沒有,怎麼敢質疑納西妲的神明身份,說納西妲是惡魔的?
提瓦特神明的力量還來自於信仰,如果你們不信奉納西妲,那納西妲怎麼快速變強呢?”
陳攀心中歎氣,各國變法都是要流血的,現在隻是自上而下的,和平的讓須彌人服從新政府的統治,反彈力度就這麼大。
陳攀覺得有必要強調人治和神治不是評判一個製度的合適標準,神明和人都有可能整出奴隸製的爛活,如果隻是單純追求人治,那大可以到沙漠部落【享受】人治奴隸製。
他用心靈能力向林克傳遞了看法,林克表示同意,如果一個政權不能給人民群眾美好的生活,那就不是一個好的政權。在評價提瓦特各國的製度時,最好還是參考演變空間的通用分類法,即部落製、奴隸製、封建製、資本主義製度、社會主義製度、共產主義製度等來分類和評價。
在確定每個喀萬驛居民都佩戴了虛空終端後,陳攀在喀萬驛留下了一定數量的駐軍後,帶領軍隊向著防沙壁的方向走去,下一站是阿如村。
當陳攀到達阿如村時,驚訝的發現阿如村人在拉赫曼的帶領下,組建了一支護村隊。一見到陳攀的部隊就舉起長矛,朝著陳攀衝過來。
陳攀沒有讓士兵們對阿如村村民開會,而是讓征召兵將心靈控製塔與納西妲的七天神像鏈接。阿如村的護村隊紛紛放下武器,和阿如村的居民們一起夾道歡迎陳攀的大軍。
阿如村居民們自覺的接過虛空終端,將其戴在耳朵上。
以拉赫曼為首的赤王派的記憶被陳攀精心修改,現在他們也無限熱愛和忠於納西妲,願意為納西妲提供信仰力了。
借助虛空終端,陳攀在沙漠地區裏打土豪、分田地;打倒奴隸主,釋放奴隸等並沒有多少流血犧牲。而為了讓曆史顯得正常一點,陳攀還是沒有每場戰鬥都是用心靈控製來解決,以免納西妲真以為提瓦特已經世界和平,天下大同了,以為變革是件簡單的事情。
同時,須彌雨林的教育製度也發生了巨大的變革。通過虛空終端,人們可以輕鬆學習多種語言,記住大量的理論知識,並立即將其應用於實踐。全民免費義務教育的時代已經到來。
憑借演變給予的[誇克重組]天賦,以及接受了義務教育的須彌人和征召兵的配合,林克得以化身為人型基地車。一座座工廠、水電站、火電站、風力發電機組等拔地而起,泊油路、醫院、學校等公共建築和基礎設施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快的出現在提瓦特世界。
紅軍在維摩莊清洗了至冬國的人口販賣網絡,這些孩童不用遭受被運往至冬國在須彌沙漠地帶建立的人體實驗室——活力之家,被至冬國進行人體實驗的命運了。
在執行槍決前一天,林克帶納西妲來觀察一位自稱[悔改、良心發現]的人販子,“我已經跟孩子們相處的不錯了,我有時還保護他們。”
納西妲有點同情,但林克嗬嗬一笑,嘲諷道,“隻有在懺悔椅上,罪犯說的話才如此美麗動聽。如果他們落到你們手裏,就要被多托雷進行實驗了。之前有人想救孩子們,結果你卻毫不猶豫的將他殺死。”
納西妲眨了眨眼,讀取了這位人販子的心靈,“嗯..........雖然你看起來很愧疚,但心裏想的卻是至冬國怎麼殺死和折磨我們的情景。而根據你的消費記錄來看,你把販賣兒童所得的錢中的極少部分用於購買糖,在大家麵前裝出一副好人的樣子,而其他錢都用在了與雌性人類個體交流繁衍生息的經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