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今兒個生意不錯啊,老張。”
滿臉胡渣的男人打趣道,隨後把懸著的一掛豬肉,從肉攤上麵的架子上取下來。
今天胡渣男一個人上街,依舊從容,身材壯胖,比常人高半個頭,這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
胡渣男用自以為威嚴滿滿的語氣道:“切了。切成片兒。”
“這……劉哥…這…”老板語氣軟軟綿綿,心滿是不情願。
“嗯?”
胡渣男瞪了肉鋪老板一眼,打量著他那顆都沒自己肩膀大的禿頭,老板隻能照他剛才說的做,把豬肉切片。
胡渣男時不時就會來這個老板的鋪子光顧,半年時間就光顧了六十八次,老板記得清清楚楚。
老板識趣地拿荷葉裝好切好的豬肉,遞給胡渣男。
“劉哥,拿好。”
看著麵前的老板遞過來的豬肉,胡渣男笑道:“嗯,生意興隆。走了,下次再來。”說轉身就走,頭都不回,更沒付一分錢。
老板斜看著拿自己豬肉的人的背影,一臉鄙夷,心想:最好別來了!畜生一個。
這春天的太陽,格外明媚,暖暖的陽光照射下來,胡渣男竟有一種被幸福籠罩的感覺。聽著周圍人的嘈雜聲,這就是他喜歡的煙火氣啊。
這時不遠處豆腐攤的婦人和她女兒正在叫賣。
胡渣男視線被兩個女人的聲音吸引了。
原本今天不打算吃豆腐的他,又想吃了。
胡渣男走到攤位跟前,打趣道::“喲,周老妹,你家老喬呢?今天不來了?”
婦人看了一眼麵前男人左手提著的荷葉包,陪笑道:“額…我家那口子昨夜不知怎麼就感冒了,今天我代他來。”
婦人的女兒瞄了胡渣男一眼,湧現了些許怯意。
見婦人女兒瞧了自己一眼,故意走到人家麵前,一臉瑣相,直勾勾盯著人家女兒,無視婦人:“這位是你女兒?真水靈啊?多大了?”
婦人聽這些話,內心很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隻能回道:“小女今年十五了。”
胡渣男不顧旁邊的婦人,更不管周圍在偷偷瞄著的人,伸手上去摸小姑娘的臉。
一臉淫笑,加上一隻作惡多端的髒手,快要碰到那白皙嫩臉的時候,小姑娘很不情願,扭頭躲開,轉身就跑進了離身後十米左右的巷子裏。
胡渣男滿臉不悅,但目前隻能轉移目標到婦人身上。
婦人也意識到了胡渣男心生不悅,隻能討好道:“劉哥,要幾塊豆腐?我給你裝好。”
胡渣男無恥道:“全部都要可以嗎?”
婦人懇求道:“我們這小本生意,劉哥你————”
胡渣男打斷了她的話:“每次都說這幾句,算了,我買六塊豆腐。”
婦人聽到“買”這個字,她感覺是不可思議。
不過也隻是嘴上買而已。
她掀開遮豆腐的布,準備給麵前男人裝好。
胡渣男剛剛想調戲小姑娘卻沒成功,隻能發泄到婦人身上。
於是趁婦人不注意,用空閑的右手用力拍了了拍婦人的屁股。
婦人先是激動,裝好的豆腐脫手掉到地上,隨後憤道:“放肆!”
說完這兩個字後一言不發,胡渣男看著麵前婦人,五官扁平,滿臉皺紋,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了。
“哈哈哈哈,走了下次再來。”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這狂傲的資本是因為他有個縣令叔叔,這個縣“流山縣”的縣令。
他沒有把人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去告官也無濟於事,他那叔叔也隻是把他口頭責備幾句,然後找各種理由為他開脫。
胡渣男接下來去找他半個月裏,每天都要纏著一會兒的女人,隻因他被這女人深深迷住了,這個女人的長相很符合他的口味。
女人是個寡婦,無兒無女,二十歲左右,丈夫死了三年。薄嘴唇,杏仁眼,有些圓潤的鼻子微翹且不大不小。她的黃皮如同一片成熟的麥田,金黃色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柔美。
“楊小妹,喲謔,一天沒見了,想我沒?”呲著一口黃牙笑嘻嘻道。
胡渣男大概比女人大五六歲。
他把得來不久的豬肉放到女人的桌子上:“這是給你帶的,二斤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