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一早起床,看著熄滅的火堆,迷迷糊糊的,看著外麵被風吹的呼呼作響的樹葉,打了一個寒顫。
也沒什麼新鮮菜吃,煮幾個板栗吃就行了,現在溫可也沒心思給自己研究食譜,什麼方便吃什麼得了,畢竟現在時間緊任務重。
簡單吃完早飯,溫可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出門。
摸了摸葛絲差不多快幹了,就是有些潮濕,晚上就可以收進來做被子了。
吃早飯時,溫可靈光一閃,想著在洞的外麵牆壁下挖一個大洞燒柴取暖,就像東北的火炕那樣,在靠近床鋪的外岩燒火,晚上也不用怕煙熏了,而且保暖效果更好。
說幹就幹,溫可從空間拿出刀和鋸子,雙手齊下開始挖土,奈何工具太小,日上三竿了才挖出一個半米深的土坑,溫可跳進去用腳將四周踩實,防止坍塌。
從空間取出柴火扔進去點著,回到洞裏溫可簡單洗漱後開始做午飯,也很簡單,還是一鍋魚湯,這些天喝的湯比溫可過去二十來年加起來喝的都多。
熱乎乎的魚湯下肚了驅散了身上的寒意,不一會她就感覺到山洞裏開始發熱了,尤其的床鋪處格外的熱,成功了。
以後柴火的用量又多了一倍,她想著晚上才能織衣,出門拾些樹枝屯著。
樹葉已經落得差不多了,剛來時是一望無際的綠色,現在已經變成一望無際的黃色了。
經過前兩天狂風暴雨,地上全是被刮斷的樹枝,溫可全部收進空間,還意外撿到了幾顆鳥蛋,雖然很小,但也讓天天喝湯的溫可喜出望外,晚上給自己加餐,做個辣椒炒蛋。
想著有鳥蛋附近應該也有小鳥,扒拉著草堆也沒找到,倒是看到了不少蛇在草堆裏。
現在食物夠吃,溫可也不是很喜歡蛇,就隻是把它們趕走了。
她一邊撿柴,一邊觀察著,不放過一絲絲可以食用的東西,不過也就找到了一些菌子野菜和野果,沒什麼新奇的。
傍晚溫可打道回府的時候,倒是在自己的葛絲上看見了一隻“吊死”的兔子。
溫可圍著兔子轉了好幾圈,古有“守株待兔”今有她“守絲待兔”。這是看她吃的太可憐了,送上來加餐了?
她想著可能是兔子跑太快了,纏上葛絲以後它也不會解開,就產生了悲劇,直到溫可歸來,今天晚上吃烤兔肉。
溫可將空間大半的柴火取出,堆放在洞外的火坑處,又往火坑裏填了大把的柴火,等她回來洞裏正好變熱,將所有鍋、盆收入空間,走到河邊清洗裝滿水收進空間裏。
又熟練的將兔子剝皮破肚,溫可之前看川渝地區的吃各種味道的禿頭,她從來沒有嚐試過,看著手裏的兔頭手足無措的,還是挖了個坑給埋掉了。
願兔大哥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她會感謝它的。
去除兔皮上的油脂清洗幹淨,正好給自己做雙兔毛手套,這些天她的手已經凍的紅紅的了,可別凍出瘡了,這裏可沒有藥。
溫可提著兔子回到山洞,裏麵已經很熱了,像開了暖氣一樣,脫了一件衣服,溫可將洞外的葛絲全都收進空間,狼皮鹿皮還有些潮濕,溫可找了三根長一點的樹枝,將鹿、狼、兔子的皮挑起來立在牆上,現在洞裏很暖和,明天就能烘幹。
點火燒水,又將兩個粗一些的樹枝削尖,穿過兔子,又找了幾根粗壯的樹枝,搭了一個臨時“燒烤架”,雙火一起來,吃飯更快,她現在已經很餓了。
燒開的水墊著布端了下來,放到一旁晾涼在喝,又取出一個鍋架在火堆上,從空間裏切了一點豬油,拿出鹽膚木,又從洞口摘了兩根辣椒,洗淨,開始炒菜。
將豬肉炒熱,下入鹽膚木辣椒爆香,最後磕入一顆顆鳥蛋翻炒,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間蔓延了整個山洞。
將辣椒炒雞蛋端下來,等著一起吃,溫可拿出一個小碗,裏麵用水泡上了鹽膚木和辣椒小蔥,時不時在兔肉上抹一點調味。又起鍋將三種調料炒熟爆香,這就是吃兔肉的蘸料了。
小火一直烤到兩麵金黃,溫可將烤兔肉的火堆熄滅,隻留了一堆火。一口兔肉一口辣椒炒蛋,溫可吃的無比滿足,兔肉隻吃了一半溫可便飽了,剩下的明天還能在吃一天。
累了一天,溫可感覺腰疼手酸的,估計明天會很酸疼吧,溫可扶著腰在洞裏活動了幾下,現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將被子做出來她就能一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