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上,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年坐在愛心專座上。
在少年身上也看不到什麼殘疾的表現。
周圍的站著的人麵色怪異的看著少年。
怎麼回事,現在還有正常人去霸占愛心專座嗎!
但少年像沒有看到一樣,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隻是自顧自的輕語著:“係統,‘愛’出現了嗎?”
{並沒有感受到“愛”}
“是嗎。”
就算得到係統的否定,少年也沒有產生什麼波動。
{另外,周圍似乎充斥著惡意…對宿主的惡意}
“為什麼?”少年歪了歪腦袋,開口詢問道。
{不能理解}
“是嗎。”少年也沒有多想,隻是起身去到衛生間。
既然沒有感受到“愛”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那一直被人盯著。
雖然沒什麼事,但那群人總用看猴子的眼神看著自己,和那群實驗室的渣滓們很像。
讓人不爽。
{恭喜宿主取得“不爽”的情感。}
{以為宿主送送上一輛“鬼火“做為獎勵}
{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去飆車,以為宿主提供了所有手續}
“嗯,謝謝。”
{另外,宿主的舅舅已經從昏睡中蘇醒了}
“哦,他在哪?”
{已為宿主開啟導航}
“咚咚咚”
“有人嗎?”
“咚咚咚”
“有人嗎?”
一位著急上廁所的大叔敲著門。
見沒人回應,便擰動把手,推開了門。
“奇怪,剛剛明明看見有人進來了啊。”
衛生間裏已空無一人,哪還有少年的身影。
—————
東京第一人民醫院
“請問有什麼事嗎?”前台的護士小姐對這個奇怪的少年很熱情。
是第一次來醫院嗎?
她如此想。
“探望病人。”
“哦,姓名。”
“島崎川月。”
“行,我幫你找找。”護士小姐熟練的敲擊鍵盤。
名字很快被輸入進去,電腦也是很給力的放出信息。
無。
“那個,你確定是叫島崎川月嗎?”護士問道。
“是。”
“…那個,你確定島崎川月在這裏嗎?”看著空空的電腦屏幕,護士繼續確認。
“我確定。”
“……”
“……”
是長時間的靜默。
護士想到了什麼,出聲問道:“你說的島崎川月不會是你自己吧。”
“對。”
“……”
護士捂住臉,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 ▽ ^)
“好的,島崎川月先生,請問您找誰。”護士把島崎川月四個字咬得很重。
“找我舅舅。”島崎川月好像還沒意識到什麼,依舊麵色如常的回答。
“……”
家人們,誰懂啊。
明明是好不容易從神經病醫院調到這東京人民醫院的前台。
這種夢回給智力障礙病人講道理的日子感覺是怎麼回事。
她又是捂臉整理心態,好一會才開口。
(^▽^)
“是島崎川月先生的舅舅是吧。那您舅舅的名字是?”
{島崎陽介}
“島崎陽介。”
“島崎陽介是吧。”
(^▽^)
護士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向島崎川月確認道。
“嗯。”
“島崎陽介先生在住院樓四樓404號病房。”
“謝謝”
“不用。”
前台護士鬆了口氣,終於完事了,她翻了翻探病曆,突兀的問了句:
“高丘文敬…您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