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重新租了稍微大一點的房子,合租的人也少了,才稍稍願意“走出自己的房間”,可活動範圍也十分有限。不過最多最多時間還是習慣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再後來自己租一套,雖然自由很多,但是之前的習慣一直改不了。最多的時候還是隻待在自己睡覺的臥室裏。
現在住別墅,因為晚上自己在家害怕,又多了一個躺在沙發上。但是其他房間我還是很少涉足,盡管自己知道這是自己的,可是習慣呀難改。
收起回憶,我擦了一個衣帽間。把我們的衣服,按照男、女、春秋、夏、冬分別放在衣帽間裏不同的衣櫃裏。董鷹幹活穿的衣服也放在了衣帽間靠外的衣櫥裏。
又把我們日常穿的衣服掛在我們現在住的臥室衣櫃裏,董鷹日常幹活穿的衣服放在了“中規中矩床尾”的塌上。
家裏一下子就整潔了許多許多。
董鷹沒有固定工作,但是他在工地上能幹許多技術活。一開始他隻是在工地上打零工,這種帶技術的零工比普通零工能多賺一兩倍的工資。
我們認識之後,我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他約上在工地上的三三兩兩的“同事”,自己跟中介或者工頭包小的活計幹。這樣他們能比跟著別人幹又多掙兩到三倍。
這個樣子還自由,下班時間也不一定,活多就加加班,活少就早下班。反正都是自己的活自己的時間。
今天我剛把衣服放到衣帽間裏,董鷹就下班回家了。
我跑到樓下有些激動到語無倫次的跟董鷹說道,“咱們樓上四個臥室,走廊把他們隔成了兩個兩個對著門的。走廊一邊是兩個連著的臥室,另一邊又是兩個連著的臥室。每一邊兩個臥室中間,那個小房間,居然是衣帽間。我一直以為是雜物間呢。”
董鷹說,“其實我也想過,一樓已經有雜物間了,為什麼二樓還有兩個這樣的雜物間。”
我說道,“我已經把咱們的幹淨衣服放到衣帽間裏了,衣櫥多,還分了春、夏、秋、冬,還分了你的我的。日常穿的衣服我掛到臥室的衣櫥裏了”
董鷹哈哈笑著,一頓一頓的說,“不用分春、夏、秋、冬,春秋的放在一起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解釋道,“對對對,就是春秋的放在一起了,我隻是語言習慣說了個春夏秋冬。”
董鷹嘿嘿笑著說,“那豈不是每一個衣櫥裏就隻有幾件衣服?”
我沒理他這個話,說真的,我覺得過日子時間長了,很有可能這些衣櫥都會填的滿滿當當的。
再說了,董鷹又不太知道節約,又能買東西,又能擺弄。時間長了不僅僅隻有衣櫥會滿滿當當的,可能每個房間裏也會放進去很多東西。
看著下班回家,邊嘮叨在工地上幹活衣服髒的太快,邊準備洗澡;還順手把髒衣服放在洗衣機裏洗上的董鷹。
我滿足的想“男朋友又會做飯又能照顧他自己和我,我自己現在還這麼有錢;這麼美好的日子以前真的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