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汶在否,是一名二十六歲,標準社畜...”
天晴日朗...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鬧鍾響起,汶在否掙紮著艱難翻了個身,閉眼雙手胡亂在周圍摸索,最後在角落摸到不停震動的手機,抬起一隻眼皮,關掉鬧鍾,隨手一丟,然後又翻身睡去。
...
時間靜悄悄流逝,不知過了多久,他猛然睜眼,詐屍般的從床上坐起身。
當他扭頭,透過窗簾看到外麵亮光大放後,心裏頓感大事不妙。
“糟了!我擦!幾點了現在,不會已經遲到了吧。”汶在否慌亂的拿起枕邊手機,打開屏幕,發現距離9點還剩大半個時,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汶在否重新躺到床上,然後歪頭,看了眼旁邊有些雜亂的地麵。
那裏有一堆歪七豎八的酒罐,其中大部分空了,而有一罐開過口的則倒在地麵,流出淡黃液體。
一股濃重的煙酒氣味通過鼻腔侵入大腦,導致他腦海傳來一陣針紮般的刺痛。
“該死...”汶在否難受的拿手揉了揉太陽穴,慢慢回想起昨晚的情況。
他叫汶在否,是名天地壽保險公司保險經理,呃,其實就是個賣保險的。然後,很簡單,昨天部長在領導那邊受氣,散會後他選擇把氣撒到了下屬身上,而他就是那個大怨種下屬。
汶在否皺眉回憶,後來他在鬱悶之下,隨便在路邊找了深夜超市,買了這些東西..
他一直喝,直到喝的酩酊大醉,痛哭流涕的埋怨:“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廢物,為什麼這麼大年齡了還一事無成!”
最終,在滿懷不甘的情緒中,他昏昏睡去。
..
“唉…真是命苦誒~”汶在否眼睛直直的頂住天花板,然後翻身下床洗漱。
“要是現實能跟小說一樣,讓人重活一世就好了。”
他用杯子接自來水喝了口,在嘴裏漱了兩下,然後吐進洗手池。自來水的冰涼,讓他原本還有點思維發散的大腦,儼然清醒了很多。
他擦掉嘴角殘留的牙膏沫,麵對鏡子,花十幾秒時間認真打量了下裏麵的自己,麵黃肌瘦、滿眼憔悴,最後不得不承認:“就算給自己一次穿越的機會,恐怕也不可能像小說豬腳那樣叱吒風雲,結局肯定還是泯然眾生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擦去嘴角泡沫殘留,然後拿起外套和公文包,走出狹小的出租屋。
一打開門,代表七月酷暑的炎熱氣息便撲麵而來,汶在否不適的眯了眯眼,在恢複後,目光四下搜索。
終於,他在不遠處看到一輛空閑的共享單車。
“滴,騎了麼共享單車,祝您旅途愉快...”解鎖成功後,他公司方向飛快騎去。
他離公司很近,所以很快就站在公司電梯麵前。
在等電梯時,汶在否與兩女一男三人碰麵,而且好巧不巧,這三位還都是‘熟人’,其中還有個是自己的‘好哥們’。
“嗨,文哥,早上好啊。”薛其鯤見到汶在否先是愣了下,然後抬手對他打招呼,笑容陽光。
薛其鯤年齡在二十出頭,相貌俊俏,是那種非常符合現代年輕女孩審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