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許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可是他管不了那麼多,他隻是希望有關她的任何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寂琅恍惚了,卻脫口而出的說:“好,以後絕不會瞞著你。”
寂琅也不知道是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可是她看著南初許的樣子,就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句話。
南初許聽到她說的話後,沒忍住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裏。
在寂琅看不見的時候,南初許的愛意已經溢出來了。
寂琅一時無措,手無處安放,如果說她以前沒感受到南初許對她的心意,那麼在此刻,她似乎聽見了。
他的心跳急促,明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弄疼了。
過了許久,南初許才鬆開,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將頭瞥向窗戶,把愛意再次藏進眼底,才又看向她。
“對不起,我失態了。”南初許看著她,盡管已經藏得很好了,卻還是會偷偷的跑出來。
寂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總是臉紅,她摸著自己的來臉,說:“……沒有。”
“以後每天,我都會讓黎軒跟著你,以防你不遵醫囑。”
“不用了吧。”天天跟著她,那怎麼的了:“再說了,黎軒是你的助理,他要是跟在我身邊,你不是就不好工作了嘛!”
“那我跟著你?”寂琅連忙搖頭:“那還是黎軒吧!”黎軒總比南初許好說話,到時候隨便說兩句就行。
南初許將寂琅送回寂家後又去醫院陪著南穗,工作也還沒處理完。
他坐在一旁揉了揉眉心,南穗看著他這麼憔悴:“哥,你回去吧!反正我明天就出院了。”
南初許又開始工作:“你一個人在這,不放心。”醫院人雜,就算是單人間也不行。
“對了,爺爺說晚點給你帶他做的酸菜湯。”南初許沒抬頭。
說到這,南穗想起來什麼,好像她今天還沒看見他哥吃飯:“哥,你吃飯了嘛!”
“不餓。”南穗放下手裏的東西,下床跑到南初許的身邊。
一邊拿掉南初許手裏的文件,一邊跟黎軒說話:“你去給我哥買點吃的。”
南初許任由南穗拿掉手裏的東西。他的確有些累了。
第二天一早,寂琅收拾收拾打算去練跳舞,剛走出門,就看見黎軒正在大門外守著。
黎軒看見寂琅出來,招了招手。寂琅見狀轉頭跟雪伯說:“雪伯,不用讓家裏的司機送我了。”
雪伯看見門外的人也自然清楚了,點了點頭。
寂琅坐上了車:“黎軒,等會兒把我送到了你就回去吧!”
黎軒沒有思考,直接回答:“不行寂小姐,南總吩咐過了。”
他哪兒敢走啊,前一秒剛在,後一秒就被南初許給轟回來。
寂琅又湊近了些:“你就到外邊玩玩,到時間了就回來,初許哥不會知道的。”
隻要兩個人都不說,南初許就不會知道的。
寂琅不給黎軒反駁的機會,往後麵一靠:“就這麼說定了。”
黎軒沒有說話,但是也不代表著他就答應了,換作是平常的那些要求,他肯定立馬就答應了。
可這事兒他要是敢懈怠,他就是不想活了。
到了地方,黎軒跟著寂琅上了樓,剛想進門的時候,寂琅轉身看著他:“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把門帶上。黎軒哪敢離開,就站在門口一直等著。